N油lay口球翻眼皮(44 / 51)

颤,本来只是轻蹙的眉头狠狠绞紧,眼睫颤抖,瞳仁翻动得更为剧烈,连带着眼皮也抽搐着掀起,喉间吐出压抑不住的痛哼。

“呃……嗬……呃呃……”

霍戴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苏以颜毫不知情猛烈地翻着白眼,涣散失神的茶灰色瞳仁滚落又翻起,频率之大甚至四肢也在抽搐,人儿似乎在痛苦中挣扎,却又如同陷入梦魇中怎么也醒不过来,腰腹稍稍弓起,剧烈翻白的眼仁中氤氲雾气,很快便满眼都是泪水,从内眼角溢出滑落,意识模糊间哭得梨花带雨。

许是胃痛发作了,人儿哭得可怜,霍戴邶瞧着心理五味杂陈,只得轻揉着苏以颜的中脘穴,掌心抚上人儿被泪水淌湿的脸,轻声唤着。

“以颜…醒醒…以颜……以颜?”

“嗬……呃!呃…呜唔……”

苏以颜依旧没有从昏睡中清醒过来,对疼痛的反应自然也无法压制隐忍,眼泪潺潺而流,不出片刻便将那枕头浸湿大片,霍戴邶只得使出浑身解数尽量让人儿不那么痛苦。

迅速褪下苏以颜的裤子,按压上足三里穴,见人儿的皮肤逐渐漫上凉意,直接把苏以颜揽入怀中,自己坐靠在床头,昏晕无力的人儿轻微抽搐着窝在霍戴邶的怀里,男人手上却是不停,在足三里穴,中脘穴,脾俞穴来回按揉。

“没事,以颜,别怕……很快就不痛了……”

男人哄孩子般笨拙地安慰着怀里的人儿,尽管苏以颜不一定听得见。不知是不是按摩起了些作用,人儿的呜咽声缓缓小了下来,虽然瞳仁依旧在无序翻动着,但比起之前的抽搐上顶翻白要好了不少,揉着各大穴位的动作不停,抬起另一只手轻轻蹭拭掉了人儿满脸的泪水。

【咚咚】

短促的敲门声过后,“老大,药煎好了,已经纳凉。”

拿被子稍稍掩了一下苏以颜的身子,“进来。”下属推门进来,看了一眼霍戴邶便收回了目光不敢乱看,男人抱着苏以颜,人儿下半身基本全部隐在被子里,而霍戴邶还是一开始那套服装,甚至连被苏以颜涎水浸湿的外衣都没换。

下属将中药放在床头柜上便退出了房间关好门。

霍戴邶试了一下药的温度,温热的,确实刚刚好,凉了会更苦。稍微支起身,托着苏以颜的脖颈让他将头颅扬起,微仰的脑袋促使着嘴巴的长大,那节软舌就落在后方,拿勺子送入一口,苦涩几乎是瞬间就包裹了苏以颜的味蕾,可人儿只是舌尖抬了抬,就没了反应,轻轻推动下颚将嘴巴合上的同时轻搓喉结,深褐色的药汁却从嘴角溢出,拿丝巾沾去。

或许是进了几滴入喉吧,但显然大部分都落入那丝巾里了。

如此温柔的喂药方法效率不高,霍戴邶又不愿粗暴地硬灌,只得在苏以颜的嘴里倒上一大口,自己用嘴堵上那唯一出路。

虽说良药苦口,可这中药苦得真不是能含嘴里的,也就恰好一个昏睡不知人事,五感被抑制,一个更在乎那个不省人事的。

在药液中挑起人儿瘫软的舌根,手中轻抚着脖颈,忽的喉结轻滚,猝不及防咽下去一大口,咕嘟一声,人儿被呛得轻咳起来,茶灰色的瞳仁从上方落下,在粗白眼缝中现出瞳边,没有焦距,浑浊不堪,似乎只是在咳嗽中被震落。

“咳咳……咳……妈……妈……”

“……什么?苏以颜?”

意识迷离的人儿呛咳几声后开始呓语,霍戴邶拍着苏以颜的背顺着气,将耳朵凑近人儿的嘴边,稍显急促的呼喘一下一下喷在男人耳廓,“妈……腕带…腕带……不要……”

这回霍戴邶听清了,眸色暗下,他记得……常老板今日手里是不是玩着个腕带,这是苏以颜母亲的东西?在他第一次带走苏以颜之前常老板没必要拿这个威胁苏以颜,那只有是安排苏芳去医院的时候了。

看着苏以颜的眼睛,轻拍人儿红润的脸颊,轻声唤着,“以颜?醒醒?以颜?”

“唔……嗯…………”

人儿似乎疲累到了极限,震颤的羽睫停滞,瞳仁顿了顿慢慢地浮到了最顶,留下水润嫩白,再没回落,嘴唇蠕动了几下,最后那一个字随着意识消散在空气中。

人儿沉睡过去了,身体的每一处都软贴在霍戴邶身上。

给彻底没了自主意识的苏以颜喂完药,安置好,霍戴邶这才边给自己换药边唤来属下。

“刘逸。”

“老大。”外头进来一个高大的西装男人,来的速度之快,似乎恰好也有事要告知,低着头,背着手立于门口。

“军方医院那边,守着苏芳,除了我们安排的医护人员,别放任何一个人进去,军方医院都进老鼠了,彻查苏芳去医院时有过接触的人,我明天去一趟。”

“是,老大,刚刚收到消息,戏园失火了,常老板死了,源头好像是咱们那个包厢。”

“哦?惹到苏青竹了?呵,做什么事了让那人整这么大动静。”

“去查查原因。”

“是。”

“唔……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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