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剑(5 / 26)
,他应该走了吧,战腾想打开门确认一下,就看到白瑞满脸伤心,手里有一袋早餐。
他错开身说:“不好意思,睡过头了。要不要进来坐一会?”
白瑞起身拍拍裤子,进了战腾的家。昨天没心思看,今天进来一看,和普通人的房子没什么区别嘛,还以为到处是红绳铜钱和黄符。
“你家没有法器吗?”白瑞终于鼓起勇气问。
“什么年代了,谁还做天师啊,法器我都卖出去了。”战腾无所谓地拿走早餐,啃了一口凉透的包子。
看见战腾狼吞虎咽的样子,白瑞没忍住,拿走袋子说:“你起这么晚,早餐都凉了。你家有食材吗?”
“在厨房。”战腾咽下包子,感觉这兔子突然变硬气了,明明昨天吓得要死。见白瑞要去做饭,他撇撇嘴,坐回了沙发,打开昨天的存档接着玩。
白瑞自己生活了一百多年,厨艺不说精湛,也能入口,拿冰箱现有的食材做了三道菜。叫战腾来吃饭,战腾恋恋不舍地放下手柄,走进饭厅,忍不住抱怨:“为什么没有肉?”
“我是兔子!”白瑞不高兴地说。可能是感觉不到战腾的危险性,他的确不怎么害怕了。
“好吧。”战腾也就嘴上说说,坐下吃了起来。
“我的身份证呢?”等战腾吃完,白瑞就想要回身份证,下午继续送外卖。
战腾专注打游戏,摸了口袋里的身份证递过去。谁知道白瑞伸手接的时候居然被地上的充电线绊倒了,失去平衡摔到战腾身上。无意间按在战腾胸口的手感觉到大大软软的触感,单身一百多年的老处男白瑞脸红得不行。
“虽然我们现在这样很像黄油会发生的剧情,但你是兔子,我是人,我们有生殖隔离,不合适。”战腾推开白瑞,硬生生破坏了气氛。看到白瑞羞红的脸蛋,又补充道:“听说公兔子一年四季都在发情,你现在没有发情吧?”
“别把我和普通兔子相提并论!”白瑞气得跳脚,脸也不红了,心跳也不加速了。
“那再见。”战腾的视线转回游戏。
白瑞气呼呼地离开,发誓再也不和战腾见面了,以后看见他就绕道走。
几天后,提着外卖站在战腾家楼下的白瑞忍不住给自己一巴掌,让你深夜接单!
“您好,您的外卖到了。”这次白瑞决定送了外卖就跑。准备放下外卖,他却瞥见本该关闭的门微微敞开,门缝内的房间也一片漆黑。
“战腾?”白瑞推开门,打开了灯。战腾躺在沙发上,没有回应白瑞。直到白瑞走近,他的双眼才勉强睁开一条缝说:“是你啊?”
“你怎么了?”白瑞从他身上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是妖毒的腥臭。
战腾有气无力地说:“人还是不能随便立fg啊,八百年难遇的天师单子,不卖法器的话应该不会这么狼狈了。”
“还有力气点外卖?”白瑞掀开战腾的衣服,腹部的伤口触目惊心,旁人哪有他那么强的忍耐力,半天不哼一声。
“那个时候刚止血,妖毒还没有扩散。”战腾的眼睛一直盯着桌子上的外卖。他打了半天游戏,又去处理了作恶的妖怪,早饿的不行。
看战腾凄惨的样子,白瑞自认为是善良的兔子,决定帮他一把,将衣服推到他胸口,低头轻舔伤口,一面吸收了妖毒,一面用妖怪的唾液治愈损伤的部位。战腾僵硬了身体,纠结半天说:“这样也很像黄油啊,我们之间还是不应该,人与妖的禁断之恋很麻烦的。”
“这种时候能不能别说气人的话?”白瑞想堵住他的嘴,受了伤还能若无其事地说骚话。
“好吧,但是最近买太多游戏,已经没钱报答你了,如果你想用摸我的胸之类的来收取回报,也不是不可以。”战腾像是做出壮士断腕的决心,果断地闭上眼睛,往上拉了拉衣服。
“……不用了。”白瑞清除了妖毒,从战腾手里夺下衣服盖住伤口。感觉之前被这么不靠谱的天师吓哭是种耻辱。
看着再次活蹦乱跳的战腾开始吃夜宵,白瑞终于可以走了。战腾看了看白瑞的背影,突然跳起来抓住他的耳朵揉搓,撸大型兔耳朵的手感和想象中的一样棒。
白瑞涨红了脸,因为这个动作全身烧了起来,摔门格外用力。靠在冰凉的墙上,他悲伤地叹息,不知为何,感觉以后还要继续和这个天师产生纠葛。
生活不易,兔兔叹气。
西域舞姬
纳凉用的茶摊挤满了人和车马,这在边关的城镇是常有的现象。一路从中原运送货物赶来交易番邦异宝的商人太多了,一年年的,舟车劳顿后就趁机在这小小的桌椅间歇脚,然后再度踏上返程的路。
车队领头的是三老爷,下面的人叫惯了,甚至忘了三老爷的本名。只记得三老爷出生何家,是何家的三少爷。最初的兄弟管他叫何三少,走南闯北这么些年,何三少变成了三老爷,后面来的人就跟着叫——三老爷,三老爷。
问起主子的名字,他们就说,主子就叫三老爷。
这名字的事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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