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完全堕落成女人便器精盆的美人竹马哥哥让他给我生几个好呢?(23 / 32)
”我说。
“那也是你害我成这样的。”
他哼哼一声,又恢复了那股娇软劲儿,白瞎他那清冷男神的脸和气质,他就该长一张张扬小孔雀的脸才对。、
要用娇软这词儿来形容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或许有些恶寒,可这着实是最适合发情黏人的林绥的形容词。
而我也好这口。
他一得了这空,就开始得寸进尺,手转眼就放到了我大腿和腰上,那嘴儿跟吸了磁铁似的贴上来。
嘴唇都没保持几秒干燥,就被他舔得湿乎滑溜。
加上暑假,我确实好长时间没跟他做了,只是接个吻,这男人就跟只发情的小狗哼哼起来。
“咕……唔……荔荔……咕秋……”
边亲边黏糊地喊着我,余光能瞄见他屁股已经开始晃了。
他今天穿的紧身牛仔裤,两团屁股撅起来显得格外饱满挺翘,一晃就让人想往上甩一掌。
我抓住大腿上他不安分往上挪的手,挑挑眉,“我困了,别闹。”
本来就是要回宿舍睡觉的,结果还莫名多走了半小时路,加上周末跟沈斯宁厮混过头,现在是真没多少兴致。
可林绥不是,他空虚了两个月,每天都靠着玩具苦苦度过。
双性人本来就比普通男女要重欲,现在心里担子撂下了,又亲了嘴儿尝到了情人的味儿,那股空虚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根本无法忍受。
“呜!不行!你冷了我这么久,终于来一趟却要我光看着吗?你对我太残忍了……觉有什么好睡的,睡我明明更好!”
他不依不饶,说话间已经俯身上来将我扑到在沙发上。
我看了眼他鼓囊囊的腿根,知道这骚货已经开始发情了,今天不满足他一下我这觉肯定是没法睡。
“那就做一次。”
“好~”
我一松口,他立刻就眉眼弯弯地笑开了,像只嘚瑟的猫儿。
林绥从来不把情人‘只做一次’‘只弄半小时’这种话放在心上,只要她松口愿意脱裤子露屌,他就有本事让她在自己身上起不来。
他迫不及待地把脸埋进我胯间深深吸了一口,苍白的脸颊肉眼可见地晕红,红得甚至有些不正常。
这家伙骨子里就是个痴汉,这张清冷的脸就是纯纯诈骗,一点男神的模样都没有,双性人的优缺点他是一个不落。
漂亮又淫荡。
我的鸡巴这两天负荷太大,今早还跟在沈教授肿成馒头的小肥逼里又射又尿,这会儿就算被这么挑逗也还是软趴趴一坨。
林绥倒是一点不介意,他对这根东西比对自己的宝贝多了,张嘴伸出水红的舌头就整根含了进去。
“嘶——”
林绥这张嘴着实了得,即便是我也每次都忍不住会被他吸得腰软发酸。
他极擅长动用口腔里的每一处,舌头、颊肉、喉咙无所不用其极。
他清楚我的所有敏感点,知道怎么弄能让我最快硬起来。
林绥作为双性人,逼小不耐操,子宫发育得也没一般男人好,被我操熟之后才稍微好些,但到底不敌其他本身更有天赋的纯男人。
但他知道要讨女人喜欢,逼好操只是其中一个因素,他的嘴,他的脸,他的屁股,他的奶子他的腿他的腰都可以是拉分的资本。
而且他在床上向来拉的下脸,口交肛交都从不扭捏,我爱怎么玩他就让我怎么玩,叫床也好听,嗓子比腰软,我偏爱他不是没有理由的。
滚烫的唇舌为女人的性器构造出一个完美紧致窄小空间,灵活的舌头和紧致的喉管适时给予刺激,比最高级的飞机杯还要爽一百倍。
这高级的口活再配合这张精致俊美的脸,就算是太监都该起立了。
“呼……嘿嘿,起来了。”
他吐出已经在他喉咙里冒了好几股腺液的龟头,被摩擦得艳红滚烫的嘴唇在冠顶上亲昵地吻了吻。
白净漂亮的脸蛋贴在紫红狰狞的茎身上的画面香艳至极,更别提他还故意舔着唇朝我笑。
我捂着眼睛闷声笑了笑,这个骚货是真的懂我。
“骚逼,坐上来。”
我握着鸡巴在他脸上拍了拍,又抬脚在他腿根踢了踢,把这骚货踢得浑身一哆嗦,估计小逼被这一下弄得又冒水了。
“嗯哼~”
林大校草今天是来求和好的,出门前自然仔细打扮了一番。
当了这么久网红,这个学校不会有比林绥更清楚如何利用自己外貌优势的男人,像他这样的好皮囊,只需要最简单的修饰就能有清水出芙蓉的效果,比浓妆艳抹事半功倍。
他头发长了些,没有刻意梳理,软软地顺下来显得乖巧,只穿了一身白棉t和牛仔裤,眉眼一低垂就浑然一个清冷又清纯的男大学生。
清贵又不至于高不可攀,没有比这张他更适合搞校园纯爱的存在了。
也就是我,慧眼识珠,在其他女人都想跟校草来场充满粉红泡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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