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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到外都属于我。

没错,就是要cpu他!

沈斯宁眯着眼推了推眼镜,修长雪白的手此时泛着薄薄的红,倒是又有了几分平时在课堂上抽人提问的压迫感。

“又欺负我是不是?总是欺负老师的学生会遭报应的。”他轻轻捏着我的脸说。

我总是喜欢调侃他那比起其他情人而显得过于松软好操的子宫,沈斯宁一开始还会被我说得难过,但见我总是操他得那么起劲,现在已经无感了。

他清楚地认识到我就是单纯的嘴贱,什么松不松的,只要他张开腿鸡巴还不是照样硬。

“实话实说也算欺负吗?那我多得操操,把老师的骚子宫操满操爆,不能白被说。”

“啊呜!!”

他的子宫既饥渴又软弱,像我说的那样,看似坚固的防线实则不堪一击,松软的工口轻而易举被坚硬的龟头攻破,温暖的宫腔迫不及待地将入侵者包裹爱抚。

这个器官已经习惯了被什么东西塞满。

有时候沈斯宁甚至会觉得,他只有子宫被什么塞满的时候才是真正完整的。

在被这个人强奸之前,沈斯宁从没想过男人那个器官竟然是可以被操的,他甚至没想过那个地方有机会被碰到。

男人的子宫是他们身上最娇贵的器官,它被藏在生殖器最深处,一般女人根本不可能碰得到,一般男人也根本没想过会被碰到。

沈斯宁在遇到丁荔前,为了怀孕而有多为数不多的性生活寡淡如水,甚至让他对性爱产生些许下意识的排斥。

前妻是普通正常的尺寸,技术也不是多差,但沈斯宁没感觉,就是没感觉。

明明对大多数男人而言只要是个女人都行,甚至于只要是根鸡巴,只要是根棍子都可以。

可沈斯宁就是不行,他感觉不到快感,他一度认为自己就是性冷淡,这辈子都无法尝到性高潮的滋味,要白白浪费这副皮肉。

但他也不觉得遗憾,他对这种事本就没什么兴趣,要不是为了有个孩子,说不定他真的会一直寡到死。

但在小巷里被学生粗暴地打开腿撕开裤子操进来的那一刻,沈斯宁突然意识到——

啊,原来他还是个男人,就是个普通男人。

他被年轻力盛的女学生摁在肮脏的小巷里,像婊子一样被撕开裤裆,他那被前妻嘲笑过的干燥得毫无情趣的阴道,在她的指尖下湿的像打开了水龙头。

那明明是一场没得洗白的暴行、赤裸裸的强奸,学生毫无意识,沈斯宁自己却知道他当时有多骚多浪,他像个迫不及待接客的男妓,停下了挣扎和抗争,任由那根尺寸超过他想象的鸡巴粗暴的塞进他的下体。

她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不管抱着的男人是谁,她只是不顾一切地想要侵犯他,她需要他的顺服,因此极尽所能地深入,他那女儿出生后就再度被遗忘的器官就在这一刻被触碰到了。

并且被粗鲁地打开,他已经错失了反抗的最好时机,在她把龟头全部塞进来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是只能任她享用的鸡巴套子了。

他被摁在那里,做着毫无节制的活塞运动,明明是和前妻一样的动作,毫无温柔可言。

可沈斯宁……却爽得要命。

他嘴上走流程似的叫着‘停下’‘住手’,实则早就被操成了骚逼,腰和腿着了魔似的疯狂迎合,几乎称得上主动地去勾引她继续爆操他的骚洞。

他总算理解了所谓的男人对生育的‘本能’渴望,在被直接灌精到子宫的瞬间,沈斯宁甚至感觉自己品尝到了精液的美味,他成熟的子宫发出了有生以来最欢愉的信号。

所以他事后才没脸追究她的责任,就算被操得腰酸腿软,几乎走不动路,子宫被灌得甚至有饱胀感,但沈斯宁还是没脸说什么告她。

那种情况……

沈斯宁捂着还在隐隐发酸的小腹,只想着口头教育一下就把人放走,当作无事发生。

结果就被真正操得下不来床,真正彻底成了学生的鸡巴套子,他的子宫成了她的玩具,他彻底被捆绑在了她身上。

女人的滋味对男人来说是致命上瘾的毒,一旦沾上,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戒掉……

“呜嗯……!”

“教授在想什么?我不够卖力?教授竟然还有空走神。”

我拔出刚射完一波的鸡巴,撑开他湿软黏糊的逼口往里看,熟红的腔肉剧烈痉挛收缩着,不多时缓缓挤出一小股粘稠的白浊。

我勾着那点液体,抹在他臀和腿根丰满微红的皮肉上。

他喘着气,长睫轻颤,摘掉了那双斯文败类的金丝眼镜,那双藏在镜片后的桃花眼湿润氤氲,狐狸精的媚气是彻底藏不住了。

“呼……我在想……今天你能做多少次……要不要、送念念到她妈妈那儿……”

他嘴上这么说,手却来到胯下握住我半勃的鸡巴,手指捏着龟头又往逼里塞,完全就是个吃不饱没法满足的婊子。

“我能做到教授明天不想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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