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反差高冷网红院草饭馆幽会想吃“鲍鱼”(36 / 52)

了他的生活,更挖掘了他的肉体,将他开发成了自己都不认识了的样子。

但他不讨厌这样,他喜欢被当成一个真正的男人的感觉。

他,想要更多。

沈斯宁想着,低头吻住女孩的唇。

**

沈念在隔壁屋睡下了。

沈斯宁也终于乖乖打开腿让我睡了。

两个月没被滋润过的男人饥渴得可怕,分明刚刚还在厨房扭扭捏捏,结果一进房门澡冲到一半就迫不及待地坐了上来。

跟突然被夺舍了似的,沈教授随手丢了自己的斯文优雅,像任何一个这个年纪的男人一样迫不及待地打开腿往女人胯上骑。

他那被女人玩湿了就再也止不住水的骚逼就算洗也洗不干净,仔细清理后依旧是一碰就黏糊拉丝,龟头只在外面随便蹭两下就能被他的淫液裹满。

“荔荔……呜嗯……咕啾……”

他红着漂亮的脸,扭着丰满柔软的腰臀轻松地将整根鸡巴纳入体内,边要跟我接吻,不肯只要下体的交合。

这个男人很贪心,他既要女人的身子,还想要女人的爱。

那张斯文俊美的脸褪去人前的面具后只剩对欲望的臣服,两条长腿麻花似的缠着我的腰,任由我将他从浴室搬到床上。

我们两个的体型差实在有点大,185在南方并不是那么常见的体量,加上他完全发育成熟而比青年更健壮的骨骼,以至于沈斯宁坐在我身上几乎能将我整个人罩住。

他体能一般,体格却实在不是个文弱书生,他丰满、修长、健壮、白润……

——是最适合做爱和生育的身子。

“教授的子宫好骚,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把我吃进去吗?不过……这好像有点松啊?自己玩还玩的这么深?”我笑着。

他坐得深,力道不收着,我的龟头能直接顶到他的宫口,但我并不强行突破。

在床上折腾男人,是需要战略调整的。

对于身体青涩、只拿情欲当玩乐的学生,我可以尽情展露我的暴虐,上来就粗蛮打开他们的子宫,用最原始有效的办法让他们向我臣服、为我着迷。

但对于成熟的人夫、真正使用过这个器官生育过后代的熟男,想让他顺服就不能只粗暴的用年轻的蛮力,而要慢慢地侵蚀,让他意识到自己从内到外都属于我。

没错,就是要cpu他!

沈斯宁眯着眼推了推眼镜,修长雪白的手此时泛着薄薄的红,倒是又有了几分平时在课堂上抽人提问的压迫感。

“又欺负我是不是?总是欺负老师的学生会遭报应的。”他轻轻捏着我的脸说。

我总是喜欢调侃他那比起其他情人而显得过于松软好操的子宫,沈斯宁一开始还会被我说得难过,但见我总是操他得那么起劲,现在已经无感了。

他清楚地认识到我就是单纯的嘴贱,什么松不松的,只要他张开腿鸡巴还不是照样硬。

“实话实说也算欺负吗?那我多得操操,把老师的骚子宫操满操爆,不能白被说。”

“啊呜!!”

他的子宫既饥渴又软弱,像我说的那样,看似坚固的防线实则不堪一击,松软的工口轻而易举被坚硬的龟头攻破,温暖的宫腔迫不及待地将入侵者包裹爱抚。

这个器官已经习惯了被什么东西塞满。

有时候沈斯宁甚至会觉得,他只有子宫被什么塞满的时候才是真正完整的。

在被这个人强奸之前,沈斯宁从没想过男人那个器官竟然是可以被操的,他甚至没想过那个地方有机会被碰到。

男人的子宫是他们身上最娇贵的器官,它被藏在生殖器最深处,一般女人根本不可能碰得到,一般男人也根本没想过会被碰到。

沈斯宁在遇到丁荔前,为了怀孕而有多为数不多的性生活寡淡如水,甚至让他对性爱产生些许下意识的排斥。

前妻是普通正常的尺寸,技术也不是多差,但沈斯宁没感觉,就是没感觉。

明明对大多数男人而言只要是个女人都行,甚至于只要是根鸡巴,只要是根棍子都可以。

可沈斯宁就是不行,他感觉不到快感,他一度认为自己就是性冷淡,这辈子都无法尝到性高潮的滋味,要白白浪费这副皮肉。

但他也不觉得遗憾,他对这种事本就没什么兴趣,要不是为了有个孩子,说不定他真的会一直寡到死。

但在小巷里被学生粗暴地打开腿撕开裤子操进来的那一刻,沈斯宁突然意识到——

啊,原来他还是个男人,就是个普通男人。

他被年轻力盛的女学生摁在肮脏的小巷里,像婊子一样被撕开裤裆,他那被前妻嘲笑过的干燥得毫无情趣的阴道,在她的指尖下湿的像打开了水龙头。

那明明是一场没得洗白的暴行、赤裸裸的强奸,学生毫无意识,沈斯宁自己却知道他当时有多骚多浪,他像个迫不及待接客的男妓,停下了挣扎和抗争,任由那根尺寸超过他想象的鸡巴粗暴的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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