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尾有两个格子她永远只用其中一个空着另一个(3 / 23)
板碰到,红色的汁水都在奶油里蔓延。秦放拧眉看着,依旧觉得不能习惯这么寒酸磕碜的东西。可今天是乔遇的生日,他让司机绕路将近两个小时才去到城东郊区的蛋糕店买来这么个玩意儿,现在直接扔掉,就显得他做事很无聊。于是他意思意思用刀尖挑了点奶油,转身递到乔遇唇边,挑眉示意人张嘴。
“生日快乐。”
伸出舌头舔舐刀尖上的奶油的时候,乔遇不知道自己究竟耗费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忍耐着没有抓着秦放的手,将刀子捅进自己嘴里。
他表现的无比顺从,淡粉的柔软的舌尖从冰冷的刀尖上舔舐过去,甜腻发齁的奶油尽数进了嘴里,最后是金属制品那种特有的铁锈气,叫他有点欲罢不能了。他冷不丁的伸手,只真想要抓住秦放的腕子,可察觉到他的意图,男人却飞快的甩开刀子,进而欺着他的身子吻上他的唇。
“你想做什么?”
将人压在沙发上的时候,秦放眼里都还带着笑意。他今天笑得太多,周边每个人都知道他不对劲,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养了这么久的孩子,却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一想到最后是自己养了很久的孩子没有回应自己的期待,秦放的心情就开始变差。他阴沉着脸,眉头紧紧拧着,手也不自觉地掐着身下青年的下巴,“你听话一点,让我们过个愉快的生日,不好吗?”
乔遇由衷觉得这是件很难的事情,毕竟一般秦放要开心,都得要他绝对顺从才行。可狗急了都得跳墙,他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能表现的这么顺从,就为了取悦秦放?
“我去帮你放洗澡水?”
听见这种带着示好意味的话,秦放还愣怔了一瞬。他狐疑地伸手摸了摸乔遇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这才终于面色如常的抱起乔遇从沙发上起身。
“你只要稍微听话一点,我就会很愉快了。”
“是么。”
乔遇双手环着秦放的脖颈,因为是面对面被托着臀抱的姿势,双腿都难免雀跃的晃悠。他垂眼看着楼梯台阶一级一级往下延伸,两个人很快进了二楼的卧室,冷不丁的,笑眯眯冲秦放说,“我们商量件事儿怎么样?”
“你生日……”秦放抽出一手开灯,抱着怀里人想要往浴室走,“当然是可以的。”
“我们分开吧。”
秦放怀疑自己是耳鸣了。
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就在两步开外,整个卧室静的就连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他缓慢的眨了下眼睛,确认自己刚刚是确实听见那种离谱的话,而不是错觉。
然后一把将乔遇抛到了床上。
“你学不乖的话,我会对你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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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今天依旧。”
乔遇从来不敢告诉秦放,现在这句话于他而言更像是诅咒。有秦放这句话,他就能成功预知自己新的一岁依旧是没有安生日子的。因为不仅秦放的死对头不会放过他,秦家旁的人更是恨他入骨。
这么想着,乔遇只想叹气。毕竟自从卫兰去世,他就格外珍爱自己的生命,所以他每天都期盼着秦放的爱能够转移。
可惜,他这种人好像就是注定了不受老天爷照拂,身后的混蛋每年被他气得呼吸不顺,到了这天依旧毫无阻碍的跟他告白。他听着那句话,性欲都消退一点。抓着床单的那只手努力的往前摸索,最后被按着手腕死死压住。
身后粗喘的男人就抵着他的脊背舔吻,用带着恨意的声音喃喃,“你不信我是不是?我们之间没有信任?”
乔遇被操得喘息不及,闻言都控制不住想要闷声发笑。忍耐笑声叫他的胸腔都在压缩,肺部氧气变得稀薄,好像是所有感觉逐渐微弱。
可越是这样的情况,有些东西就变得愈发的分明。
乔遇清楚听见秦放的粗喘落在自己耳后,热气喷洒在带着汗液的皮肉上,凉意叫他的眼睫都忍不住发颤。他感觉到秦放身上的汗啪嗒落在自己身上,眼睫颤巍巍的往起得抬的时候,能够看见覆在自己腕子上那只青筋尽数隆起的手在试探着往上摸索。
沿着他绷紧的手背,五指逐渐锲入缝隙,最后终于成了一个被动的十指相扣的姿势,汗渍厮磨着,滚烫的体温叫他明白一定是有人生了病。
“……我信、我当然相信你是爱我的。”
说这话的时候,乔遇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在发哽。他肩胛抬起来一点让胸腔离开床,艰难的用面颊蹭了蹭秦放紧绷得异常厉害的小臂,“你先让我转过来,我要喘不过气了……”
许是见他真的说话都艰难,身后的男人终于短暂的离开他的身体。粗硕的肉物从敏感的肠道往外退,棱起的冠状沟剐蹭着肉壁的时候他只能咬着下唇闷哼。然后等到身体像是死鱼被人翻转过去,他刚刚看见额角鬓发都汗湿的男人的脸,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又被掰开腿操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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