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h)(1 / 2)
管文蓁跪在墙角,竖起耳朵辨别身后的响动。哥哥的脚步声渐远,出了房门,她判断自己不在他视野范围内,立刻回头看向身后。pi股到大腿都红红肿肿,迭着几道颜色较深的肿痕,是木拍边缘打出的棱子。挺好看的。如果拍下来放到网上……下流的想象让她嘴角上扬。她实在是个变态,被哥哥打了pi股在墙角罚跪,还有心思胡思乱想。十分钟过去,陆呈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可以了,过来吧。”屋里只开一盏台灯,侧面光让他轮廓格外分明。他坐在床边,翻领睡衣露出锁骨,修长的手从上往下捏着玻璃杯边缘,摇晃一个杯底的酒量,小酌怡情。明明可以站起来朝他走去,但她没有。指尖向内收敛,她撑着地板,开始爬行。久跪的膝盖发麻,她一边吸气一边向前,估量自己的姿态不如预期那般挑逗。终于抵达那双长腿中间,她抬起头,逐渐跪直,软绵绵地叫他:“哥哥。”想换取夸奖的表情。陆呈锦含笑垂眸,像看自家小孩不成气候的表演,眼里有许多宠溺的温柔。“这么乖啊。”他捏了捏她的脸,双手兜住她腋下,将她提溜起来,放置在自己腿上小心亲吻,像在吻一个稚嫩易碎的宝物,轻柔,没有丝毫的侵略性,单纯表示宠爱。耳鬓厮磨,他高挺的鼻梁划过她的脸颊,手在她后背爱抚,仿佛无甚色情意味的亲昵,又缠缠绵绵。欲望逐渐被撩动。当他向她睡裙下面摸索时,手机响了。他看一眼屏幕,选择接通。“小叔。”哦,是陆照渊他爸,陆书年。管文蓁从没见陆照渊父子通话,也没见过陆呈锦父子通话,倒见过几次陆书年和陆呈锦打电话。我爸求而不得的儿子——陆照渊这样评价他堂哥。他们聊一些和钱有关的话题,管文蓁充耳不闻。她恨不得对陆家一无所知,如此才彰显她感情的纯粹。此时她也没什么心情听,因为陆呈锦一心二用,继续撩拨她的身体。他的手摸到花穴,有技巧地按压y蒂,那里就更加湿润,几乎没什么摩擦力,两根手指顺利撬开蚌肉,轻车熟路找到她敏感处研磨。通话间隙,他用牙齿咬住她胸口的衣服向上拉扯,眼皮子一挑,示意她自觉点。她心有灵犀地领悟,脱掉睡裙,挺着胸把奶子送到哥哥嘴边。他吸一会儿,松开,跟他小叔说两句话,全程波澜不惊,像在认真思考,玩弄她只是思考过程的小动作。她没那么从容,敞开着腿,一手拽他衣袖一手攥紧床单,咬着嘴唇不敢出声,看他手指在身下进进出出,带动y靡的水声,生怕电话那头听见。大概越羞耻越容易高潮,也就两三分钟,xiao穴翕张着吐出一股蜜液。爽过之后她想默默溜走,但被他手臂圈禁,只好老实坐在边上。坐了一会儿,逐渐动起坏心眼,伸手去按他的裤裆。左手被他抓住,右手又伸过去。额头就被敲了一下。她不敢出声抱怨,双手捂着脑门,目光幽怨。大坏蛋,刚才不也是这么玩她的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果然他无法坐视不理,拿开她的手,揉了揉刚才敲打的地方。尽管知道她是装的,毕竟他根本没用力。
她很容易得寸进尺,又凑过去亲吻他的脸颊和耳朵,这次被揪着后颈肉拉开一点距离。“稍等,我开电脑看看。”他有些笑意,亲吻她的脸颊,站起身往客厅走。管文蓁看准机会,抓住他裤腿扯了下去。他整个愕然,万万没料到她这样胆大包天,片刻后才想起威胁,食指朝她点了点,以示警告。但她一点没在害怕,一副计谋得逞的得意表情,目送他提上裤子出房门。电话结束,陆呈锦回来,是个笑模样。“小坏蛋。”他说,把她从床上拖起来,拉到浴室洗手。他从背后环抱她,挤了洗手液,握着她的手揉搓,手指相互交缠,泡沫从两个人指缝渗出,细滑黏腻的触感随着水流从他们手里溜走。洗个手而已,脸红什么。她看见镜子里两个人身影交迭,浑身就隐隐燥热。疑心上次游戏留下了心理阴影。后腰被棍状物抵住,原来不止她觉得色情。陆呈锦屈身埋在她颈间啃咬,双手绕到前面亵玩两个乳房,两个乳尖被手指揉得挺立。摸了摸腿心,已经湿得不行。好在安全套就在胸前口袋,可以就地行事。于是把她按在洗手台,一路进到深处。“哥哥,轻一点,求你,轻一点——”她胯骨撞击着洗手台面,察觉他格外用力,像要把她捅穿了钉在这里。“今天不乖。”他惩罚性地重重顶弄,往她最脆弱的地方狠插,“坏孩子没资格讲条件。”又在臀上打了两巴掌,“放松。”她直接被打出第二次高潮,真的腿软,甚至有点眼冒金星。陆呈锦把她打横抱起,转场到床上作战。她一沾床就想耍赖,毕竟她已经爽够了,床上这么舒服,要是能直接睡觉就太好了。于是拼命往被子里钻,试图把自己裹成粽子。“哥哥,我们能不能睡觉啊?”她胆量疯长,认真和他商量:“你能不能自己解决一下。”陆呈锦斩钉截铁:“不能。”他掀开被子要掏她出来,见她尖叫着躲,索性动手帮她,将被子往她身上卷。这叫作茧自缚。她很快意识到自己战术失误,但已经晚了,上身埋在被子里,下半身精光地露在外面,像竹签上戳着朵棉花糖,更没有反抗的余地。陆呈锦掰开她两条细腿长驱直入。一瞬间她几乎溺死在快感中,又哭又叫,很快闹出满身汗,挣扎着往被子外面钻,奈何轻易钻不出来。“哥哥,放我出去……太热了。”他施以援手,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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