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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有议员关说,害得她得把案件报告当作文在写,光想都气。

她抿笑,把键盘摆到了方心手边,「学姊,与其担心我有没有对象,不如帮我写报告吧?我七点前要是没交出去,组长连坐下来,你肯定跑不掉的。」

方心皮笑r0u不笑,「梁芙洛,你翅膀y啦?」

梁芙洛无辜,「都是学姊教得好。」

好不容易写完案件报告,梁芙洛又接着协助同组的学长制作了两份笔录,一路忙到了九点半才终於能下班。

她这星期轮值日勤,值勤时间美其名是早上八点至下午四点,但遇上临时支援或者特殊状况,工时就得不断延长,补休永远遥遥无期,後来她都觉得换钱b较实际。

下了捷运,她先是去了路口的药局买酸痛贴布,而後才返家。

「妈,我回来了,你要的贴布我放桌上喔。」梁芙洛进屋後,脱了鞋,将手里的塑胶袋随手往客厅长桌一摆,也没等母亲回应,直接进了房。

「梁芙洛!跟你说了多少次,回家先洗手,鞋子脱了就摆回鞋柜里!」林芳淑自厨房里出来,见nv儿又没个规矩,气得直骂:「nv孩子家就要有nv孩子家的样子,否则以後怎麽找对象了?你就是这样做事随随便便,人家宇德才会跟你分手!」

房门未关,母亲的叨絮听得一清二楚,梁芙洛本想当耳边风,最後还是忍不住回嘴:「就说我们分手是因为个x不合。都两年前的事了,可不可以别再提了?」

「人家讲一句,你就回三、四句,想也知道是个x不合!」林芳淑原还想说上几句,来到房门外却见nv儿累得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打盹,一时半刻也心软了,「冰箱里还有饭菜,我替你热一热,你去洗个澡,吃点东西再睡。」

沐浴後,梁芙洛在饭厅用餐,林芳淑则站在炉火前替她热汤。

母nv俩闲话家常,林芳淑无非是关心她最近工作的状况,以及年末假期有没有排休。

提到假期,一般人都是期待雀跃,梁芙洛却是意兴阑珊,「周末我得去码头支援交管,星期一才休假。」

连假之於警务人员,根本就是加班地狱,光用想的都是恶梦。

「楼下的陈阿姨你还记得吧?她儿子陈纬去英国留学,说是读了个法学博士的学位,明年要回来大学当教授了。」林芳淑将热好的汤端上桌,表面上看着是无心提起,实则铺陈:「陈纬後天就回来了,你休假那天去跟人家吃顿饭吧。」

梁芙洛一呛,连忙放下碗筷,「妈!」

「妈什麽妈?你也快三十了,到现在也没个稳定的对象,我这是为你好。」林芳淑睨她,「人家陈纬学历好,将来还是当教授的人,是你赚到了。」

梁芙洛没好气,「说什麽赚不赚的,你nv儿就这麽一文不值吗?」

「我nv儿很好,就是没事去当什麽警察,到现在连个对象也没有,每次街坊邻居问起你什麽时候结婚,我都不晓得该怎麽回答了。」林芳淑喟叹,後悔当初没坚持不让孩子去念警校。「跟你同年纪的nv孩子,有的都要生第二胎了,就你还孤家寡人一个。」

「林nv士,我才二十六岁好吗?」梁芙洛气结,拒绝再继续这话题,「不说了,再说下去我们又吵架了。总之,休假那天我要补眠,那顿饭你自己想办法。」

「虚岁二十七了。」林芳淑横眼,见nv儿又搁着青椒不吃,啧声打了下她手背。「长这麽大了还挑食,到底是像到谁了?」

挨了一记打,梁芙洛微微皱眼,闷声咕哝,「你跟爸不都说我是捡回来的吗?」

林芳淑气笑,「赶紧吃饭了,瘦成这样抓得到坏人吗?」

说到这事,梁芙洛就想起几天前在路口被她过肩摔的男人,眼里可自信了。「怎麽抓不到了?别忘了,你nv儿当初可是术科第一名毕业的,连男孩子都怕我。」

林芳淑听了直摇头,「这样到底哪个男人敢娶你?」

元旦假期的最後一天,梁芙洛下岗後才睡不到六小时,就被林芳淑连拉带骂地叫起床洗漱,甚至连外出的衣服都替她准备好,让她特意穿了长裙出门赴约。

直到踏出家门的那一刻,梁芙洛才终於醒脑,看清这身装扮後,整个人气得不行。

都什麽年代了,好端端的假日她还得出门相亲,甚至用这副鬼样子?

她抬手按了按眉心,想着乾脆去附近的咖啡厅打发时间,才走出大厦门口,林芳淑就来了讯息,告诉她要是这次她敢不出现,让她没法和陈阿姨交代,回来就剥她一层皮。

为了让nv儿去相亲,竟连情绪勒索都用上。

即使心里百般不情愿,看在母亲的面子上,梁芙洛还是去了相约的餐厅。一进门,远远就见窗边座位坐了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手里拿着玫瑰花束,明摆着是来相亲。

梁芙洛完全不想过去。

太丢脸了。

她捂眼,决定临阵脱逃,才转身,就听见对方喊:「梁小姐。」

清瘦的身子一僵,梁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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