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怎么可能只做一次(3 / 7)

。如今想发火都没有那么理直气壮了。

而且江凌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有爽到的。

一个男人的屁股怎么能流这么多水……

骚。

淫荡。

不要脸。

毫无底线。

指他也指自己。

伸手恨恨地推开四处乱蹭的双腿,江凌毫不理会尤里西斯的勾引挑衅,只是沉着脸问道:“浴室在哪?”

尤里西斯偏头抬手冲一个方向指了指,还十分贴心的问他:“需要我带您过去吗?”

俨然一副兴致勃勃的姿态。

江凌的咬肌不受控制的颤抖,后槽牙狠狠磨蹭一下,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本能,没有不自量力地给这张嚣张至极的脸来上一拳。

他还没有忘记不久前这个男人能轻轻松松地把自己压制住,仿佛没有发力却给自己的手腕带来深入骨髓的疼痛。

绝对的暴力压制,毫无反抗的余地。

赐予他屈辱疼痛,也带来极致欢愉。

江凌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扭头就走,对床上这副完美无缺的男性肉体毫不留恋,生动形象地演绎了一个拔屌无情的渣男形象。

高涨的欲望如潮水般退去,理智回归大脑,他毅然抽身离开,只觉得厌恶至极。

浴室的感应门检测到江凌的靠近自动打开,尤里西斯撑起半边身子,眼睁睁看着江凌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直到金属感应门完全关闭,再也看不到阁下的一丝一毫,他才收起脸上轻挑惑人的笑,恢复到平日里冰冷锐利的模样。

脾气真好,早知道多喂点血了。

尤里西斯看着原本被咬得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如今几乎快完全愈合的手腕处想到。

当热水兜头淋下的时候,江凌终于压制不住怒火,一拳狠狠砸在浴室的墙壁上。

淋浴间的镜子里倒映出他的身影,身材高挑,肌肉线条流畅,皮肤白净光滑,脖颈处的青紫掐痕也显得格外突出,此刻身躯正如同激荡的心绪一般剧烈起伏。

如鲠在喉,如芒在背。

江凌全身肌肉紧绷,整个人像一根绷紧的弦,一触即发。

他哪里知道那口鲜血的作用,只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地就硬了,莫名其妙地大脑就被欲望驱使,翻身按着那个男人猛操。

二十多年来的性取向突然被颠覆,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竟然在这种地方栽了跟头,江凌不受控制的开始自厌自弃。

胃里涌上一股酸意,江凌扶着墙一阵阵干呕。

懊悔,恶心,愤怒。

跟一个男人做了这种事。

江凌全身湿透,眼尾泛红,温热的水珠从发梢滴落,整个人十分萎靡地垂头依靠在墙上,狼狈至极。

短短两天时间,江凌就像坐了过山车一样经历了各种匪夷所思的事,意外的车祸,莫名的穿越,以及奇怪的人,还有醒来后那个长相俊美武力强悍的家伙。

脑子里霎时间闪过床上经历的画面,身着黑色军装的背影,赤红的双眸,还有骑在身上不断起伏的强健身躯,被按在身下逐渐崩坏的表情,被涂满精液的饱满胸部……

一张张一幕幕画面就像烧红的烙铁,深深的烙印在江凌的脑海中,直至皮开肉绽,不肯罢休。

狠狠闭了闭眼,强迫自己把这些东西压入脑海不去回忆。

江凌打起精神迅速洗了个澡,把身上的白衬衫随手扔在洗手台上,拿了条浴巾裹住下半身就出了浴室门。

房间里,床上的狼藉已经被智能机器给全部替换干净,仿佛那段时间的荒诞闹剧从未发生过。

白发红眼的男人也不见了踪影,来得莫名其妙,走得悄无声息。

睡完就跑,干脆利落。

同样颇有渣男风范。

江凌松了口气,走了也好,他真的挺怕那个家伙欲求不满打算拉着自己再来一炮的时候,自己会失去理智顶着被掐死的风险也要跟他拼命。

“滴滴”

就在此时,房门口传来一阵开门的提示音,厚重的铅灰色金属门缓缓开启,江凌扭头看去,一头亮眼的金毛闯入眼帘,与表情错愕的蔡斯对上眼。

蔡斯是在通往上将办公室的路上跟尤里西斯碰上的,当时他刚刚从星舰上的通讯室出来,将数光年外发送过来的信息整理好发到尤里西斯的邮箱,准备去通知上将。

没想到会在路上就碰到他。

那时候尤里西斯军装依旧穿的完完整整,但是本该平整干净的衣服上出现了几道略显凌乱的褶皱,军帽也没有戴在头上,而是单手捧在臂弯里,任由敏感的触须在头顶随意摆动。

平日里整齐的白色头发也像是随手一捋,发丝随意的翘着。手套不翼而飞,脖子上也没有戴着抑制环。

特别是身上那股浓烈的,那位阁下才会有的雄虫信息素的味道。

不用细想就能猜到尤里西斯刚刚做了什么。

刑啊,太刑了。

蔡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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