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下楼梯(67 / 83)
收回手:“现在吗?”
“嗯,爸爸带你去找夜生活。”
陆修晏说着,从茶几上拿手机,指尖在屏幕上点了几下,陆栀看见他点开一个号码,忙音只响了三声电话就被接通,陆修晏沉声吩咐了几句。
爸爸有心不让她听见,他走远了一些,还很贴心地转过身去,连看唇语的机会都不留下,陆栀的耳朵只简单捕捉到断断续续的话。
陆栀坐在车上,璀璨的灯光透过车窗打在她脸上,各se的灯一闪而过,陆栀转头看向坐在旁边的爸爸,他换了一身西装,衬衫马甲什么的都穿在身上,在昏暗的车内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她收紧了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管她怎么问爸爸都只是笑,不肯告诉她目的地在哪,只说她到了就知道了。
那不是废话嘛。陆栀不再看爸爸,重新把视线放在窗外,车子飞驰,景se模糊不可见,树叶连成一片墨绿se的颜料,铺在黑se的画布中。
车停在一片空旷的平地中,陆栀打开车门就闻到一gu腥咸的味道,她下车关门,晚风裹挟的海水的咸涩撩起散落在肩头的发丝。
爸爸怎么带她来海边了?
陆修晏走到她身旁,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将她划在他的范围之中,带着陆栀往前走。
她这才发现码头停了一艘巨大的游轮,连串的灯挂在它身上,光线穿过玻璃,把这个坚y的庞然巨物渲染得有些透明,漆黑的海面倒映不出游轮的影子,只有蜿蜒的光随着水波上下起伏。
爸爸带着她登船,他宽大的手掌将她的手牢牢握住,g燥与温热顺着相贴的皮肤传达。
虽然是在海面上,但游轮非常稳,踩在地面上和陆地没有区别,内部灯火通明,五彩的光线祛除浓烈的夜se。
陆栀的手一直被爸爸牵着,有工作人员想凑上来,陆修晏神se冷淡地说了句不用,带着她左转右转,在一扇紧闭的棕红se门前停下。
爸爸看起来对这里非常熟悉,陆栀心想,在看到眼前大门的时候心脏倏地一跳。
追根溯源,她和爸爸的关系就是因为那扇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推门之后的嘈杂声拉回她的思绪,门后的灯光更加耀眼,交谈声和筹码推翻的清脆声不绝于耳,门后面是一个赌场。
赌场的占地面积很大,一眼望去不知道有多少台面,每个桌子中间都站着一个荷官,有男有nv,穿着统一的制服,周围的装修全是金se,好像呼x1间都是金钱的味道,人群脸上的表情尽不相同。
嘴角咧到耳后根的贪婪笑容、坚信下一盘会赢回来的嘴唇紧抿、彻底失去翻盘机会的如si灰的面se。
陆栀不是很喜欢赌场,到处都充斥着人的贪婪与不堪的yuwang,她皱皱眉,手收紧了几分。
陆修晏察觉到她的不愉快,拉着她的手快步穿过人群,进入到一个单独的包间,关门将外界的嘈杂全部隔绝。
包间环境不错,该有的都有,最惹人瞩目的还是最中间的赌台。陆修晏走过去拿起一枚筹码,抛起再重新抓在掌心。
“要不要玩玩?”
陆栀想拒绝,但她又实在好奇赌博到底有什么奇特的魅力,能使一大群人趋之若鹜,甚至冒着输光家底的风险也要来赌上一次。她点点头:“但是我不会。”
陆修晏拆封一盒崭新的扑克牌,熟练地洗牌:“没事,我教你。”
他洗牌的花样很多,扑克牌就像直接被他大脑控制着一样,从右手掷出,在空中形成一道拱桥,落在左手中。
陆栀咋舌,要是让她用这个方式洗牌,她绝对能使出一招“天nv散花”,扑克牌四处乱飞的那种。
规则不是很难,每人五张牌,可以通过换牌来组成数值大的牌组,每一次换牌都可以选择要不要掷出筹码。
牌组从大到小依次是豹子、同花顺、顺子、对子、单张。
豹子是三张相同的数字牌组,同花顺是同样的花se连续的牌组,其他牌组都b较好理解,单张牌之中a最大,2最小。
陆栀沉思片刻将规则记住,陆修晏切牌发牌,她拿起自己的五张牌,大致瞄了一眼,大片的红se激得她眼皮子一跳,再仔细看一眼数字,k、j、q。
她竟然在第一把就拿到了仅次于豹子的同花顺!
该说不说不愧是新手保护期吗,这手气好得惊人啊。
第一局她赢得很轻松,爸爸的筹码有一小部分归到她面前。
第二局她虽然没有拿到好的牌,但爸爸的手气b她还差,不仅数字小还缺胳膊少腿不能连成顺子。
第三局她手气大爆发,直接0到了豹子,爸爸的筹码已经有大部分收到她的面前,轻而小的筹码磊成一小堆。
陆栀现在有点理解赌博的乐趣了,虽然她玩的不算钱,但是能压一头爸爸这种气场强大的人也非常爽啊!
陆修晏连输三把,脸上却没有一点不愉快,反而g着嘴唇洗牌:“再来一局?”
已经有点上头的陆栀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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