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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白的刀刃将世界一劈为二,刀子砍断了天,砍断了地,也砍断了你架在脖子上的脑袋。

待你回过神,自己早就跑出去了。

还是逃跑了。腿还在抖,颤颤巍巍,支撑不住,你跪到地上,趴到地上。

周围是淅淅沥沥的雨,地面坑坑洞洞,泥坑之上,是薄薄的一层水,与水洼。

你等着来一辆车把你给撞死,趴了半天,也没一辆车过来。

路边也没有人。

你不知道是不是幻觉。

四周到底是真实的,还是你想象出来的。那些人真的存在吗?还是说这些都是自己得了精神病之后造出来的癔梦。

又等了老半天,什么也没发生。一直趴在地上很滑稽,你又爬起来,拖着身子,挪到门面房的附近。

下大雨,多数门面房都不开,意大利假期总那么多。遮雨的檐都还在,但你不想遮。

垮坐到石阶上,你呆愣愣地看着,干脆被这场瓢泼大雨砸死算了。

脑袋里蹦出一个人,骂骂咧咧地指天说着什么,你安安静静缩着,什么也没想。

衣服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