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囚开始藤条责打](2 / 12)
了,别打了,求你别打了。”顾廿只能一叠声的认错。
“那应该怎么办?”白起不依不饶。
怎么办?应该怎么办?顾廿只想跑。藤条却仿佛知道了她想跑的意图,又啪的一声狠狠的抽在臀上。这下失去了裙子的遮挡,疼痛变得更真实,顾廿叫了一声,抖的厉害了点,却不敢大幅度移动。
过了几秒,火辣的疼痛终于消退,顾廿刚松了口气,却又听见藤条破空的声音,这次抽在了和刚才一样的位置,疼痛瞬间翻倍,顾廿终于哭出了声。
“我不知道怎么办,太疼了,求你了,我受不了了。”顾廿哭着抬头看身边的白起,琥珀般澄澈的眼里都是泪水。
“啊,不知道啊。”白起露出好像很忧愁的样子,顾廿的余光却清晰的看见他的右手又举起了藤条。
啪——又是一下,又是同样的位置,她甚至疼的呼吸一窒。
顾廿绝望了,她开始明白,她必须知道怎么办,怎么办,她回忆着。
转瞬之间,白起的右手又举了起来。
“白起,”顾廿终于灵光一现,“白起,我叫你白起。”
男人手里的藤条没再凶狠的落下来。
“嗯,虽然不太亲密吧,但是也能接受,”白起说,“藤条打在身上的感觉和想象中不一样吧,海棠。”
“你什么意思?”顾廿听到这句话浑身一僵。男人轻轻笑了笑,“我是叫白起,这个名字你刚知道的话,那银杏——你是不是就熟悉多了?”
顾廿听到白起的话,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冰冷了下来。
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一些隐秘的爱好,顾廿也不例外。她是个sub,但在她这么多年敢说不敢做的谨慎生活里,她只约过一次线下见面,那个do名字叫银杏。很温和的名字,但即使这么温和无害的名字,顾廿也在约见的酒店房间门口徘徊了将近一刻钟后选择了爽约。她不敢迈出那一步,甚至从那以后就再也没勇气接触圈子。
眼前的男人是银杏,白起是银杏。
顾廿的恐惧突然落到了实处,她不敢再抬头看白起,轻轻的活动了一下手腕,她从床边爬起来,顺势跪在了地上,看着白起的鞋。
约调迟到是大忌,临阵脱逃就更离谱,但也只是一次约调而已,没必要…想到这里,顾廿有了点底气,她说:“爽约是我不对,但是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强制条款,我觉得还不至于……”
“谁说是因为你爽约的事了?”白起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你还没搞清情况,顾廿,我们好好说一说吧。”
“说什么?什么情况?不就是你强行打我这种情况?你脑子有…”顾廿想站起来,白起的手却突然摁住了她的肩膀,她用了点力再次试图站起来。
啪——,清脆的巴掌声,不重但也不轻,顾廿突然被打了脸,一时不备竟被打的侧倒在地上,白起抬腿踩住了她的后腰,紧接着又是一藤条狠厉的抽在顾廿的脊背上。好疼,一定破皮了,顾廿这样想。
紧接着,一下接一下,背上的藤条像是无休无止。顾廿想躲,可每次一动,下一鞭就挨的格外疼,她再也不敢动,生生的挨着。嘴里止不住的求饶:“白起,白起,我不躲了,白起…哥哥,哥哥,我知道错了,求你了,别打了。”
白起终于停下来:“就这么不禁打?”,他把藤条的末端精准的戳在了一处刚打过的地方,顾廿又是一阵哆嗦,她很清楚,这是白起在警告,如果她再有什么动作,藤条很快就会再次落在脊背上。
脊背不比屁股,本来就单薄,打起来疼痛消散的更慢,她越发害怕起来。
“为什么打你?”白起开始了新一轮提问。
顾廿哪见过这么睚眦必报的场面,只感觉到处都疼,又挣脱不开,胡乱的想抓住些什么,抓到了她的面前,白起的另外一只脚。好汉不吃眼前亏,她下意识摇晃着白起的裤腿,哭着求饶:“我乱动,我不动了,我错了…”
“除了这个呢?”白起不依不饶。
顾廿愣住了。还有?她根本没有经验,可眼前的男人明显有,她跟不上他的思维,像这样打下去,还没等顾廿摸清楚他的规矩,就要被他打的皮开肉绽。
脊背上的藤条挪开了,这是他要动手的前兆,顾廿猛的抱紧了他的脚踝:“哥哥,哥哥教我,我不懂事,我错了,哥哥教我。”
藤条没有落下来。顾廿知道自己用对了方法,声音越发软了下来:“我都听哥哥的,哥哥别打了,好疼,我真不行了。”她讨好一样的晃了晃身体。白起把踩在她身上的脚抬起来,顾廿没了禁锢,得以喘息。
“起来。”白起命令道。顾廿跪起来,看到白起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她试探着把头伏在白起的膝盖上,侧跪在了他两腿之间。
白起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我说话别打断,我问话要回答,打你的时候别乱动,记住了?”
“记住了。”顾廿这次反应很快。
“现在有心思听我说说情况了?”白起问。顾廿点头。白起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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