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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大手,猛地将自己往下压了压。“呃——!啊啊啊啊啊-----”肿胀流血的屄肉猝不及防将整个麻绳结吞了进去,欧阳嬿双腿微颤,粗粝的麻丝刮着穴壁,将逼肉磨得不禁颤了又颤。
“骚女儿再偷懒,爸爸就让人来牵着你走,让绳结好好草草你的屄肉。”耳旁是爸爸低声恐吓威胁,欧阳嬿强忍着眸子里的泪水,迈步向前。
那肿成一条细缝的穴肉随着走动被麻绳全然肏开了,走过的麻绳上留下一道道深色的痕迹,下一颗绳结又很快被逼嘴穴口给咬住,直磨得那花瓣嫩肉翕动不止。
欧阳堰一只手仍按着女儿的圆润肩膀,甚至不动声色愈发用力将人往下压。这下欧阳嬿整个逼穴都被勒出了一道沟壑,整个麻绳死死卡在她的花瓣骚嘴处,简直是寸步难行,“呜呜爸爸爸爸救救女儿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听着小玩意儿软软的向自己求救,欧阳堰低低笑了一声,小东西不知道此时是谁赐予她的惩罚吗?“乖,爸爸帮帮骚女儿。”欧阳堰声色低沉性感,仿若是对情人般的呢喃。
说罢猝不及防的用力往前一推!
“呃——!!!啊啊啊啊啊啊-----”欧阳堰澄澈含水的鹿眸,干涩的肿逼顿时猛地狠擦过一截麻绳,被粗粝的绳结肏得软烂靡红,双腿剧烈发颤。还未来得及平复,爸爸又拽着她的细发将人狠狠地向前拖拽,“小婊子,爸爸是不是说了在磨蹭就拽着你走?嗯?”包在鹿眸的泪水瞬间落下,欧阳嬿被激出眼泪,圆润的小肥屁股顿时抽搐不止,必穴被肏得彻底软烂张开,子宫腔内又喷出一大股淫水儿,打湿了身下的麻绳。
“怎么这么多水?操逼流水,抽逼流水,走绳还能流水?贱货!”欧阳堰怒骂一声,一把将人摁在麻绳处巨大的绳结上,死死地拽着人的头发在麻绳绳结的地方狠狠地拖来拽去,绳结操干的那逼穴翕张不止大大的长着洞口,显然是在被抽肿之后又彻底操开。
欧阳堰将人抱了下来,看着双眸泛白失神,柔嫩的舌尖吐出唇外的小婊子,皱眉让人请了医生过来。此时却又有电话打来,说是种族冲突和宗教矛盾尖锐化,显然是战争前夕了,欧阳堰皱眉,让下人叫医生过来,又叫来了他的儿子,欧阳珩。
“最近战争又起,在家看好她别让人受了委屈,例行调教推后等我回来再说,每日调教由你来执行。”吩咐几句后,欧阳堰换好衣服离开。
看着床上快被玩死的小人儿,出气多进气少,濒临死亡的天鹅模样让欧阳珩黑眸微微眯起,他倒是想知道这个小婊子有什么魔力,母亲在时父亲都正常宠幸那些妾室,这个小婊子自从爬上了父亲的床,父亲几乎没有在睡过玩过那些女人了。
这么想着,欧阳珩让家庭医生来给人调养身子,想着父亲今日都会很忙,正好他来看看这小婊子到底哪儿值得父亲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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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pia-啪--
或大或小,或轻或重的扇打声在室内回响,温鸴嬿撅着屁股跪趴在哥哥的身上,黑釉色的宽厚木头握在手中温润沉实,上面零星的点缀了一些条纹线条,没几下把这仍旧充血艳红的屁股打的破了皮肉微微渗出了血迹。温宴珩手中握着玉洁松贞的木板,眸中却是难得的无趣厌烦。
“嗯啊--啊哈哥哥”温鸴嬿在哥哥的粗壮大腿上高高的撅着屁股,被操干的肿胀充血的逼穴整个贴在了哥哥的腿上,被阴蒂夹死死地箍住阴蒂根部敏感的被风一吹就私下摇摆的阴蒂此时只能被迫摩擦在肌肉结实的大腿上,温宴珩并未停下手中动作,听着人哀哀的哭叫骚喊,反而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啪!啪啪!
“哈啊嗯哥哥呜--”绯红一片的臀肉越裂越开,血渍弥漫了整张小肥屁股,浑圆的小屁股在木拍的重重拍打下被哥哥抽的憋了下去,板子抬起的一瞬间又灵活的像是小兔子一样蹦跳着变得更加肥圆。
“五下,乖一点。”温宴珩不动声色,手下再次加重三分力道,本就肌肉喷张力气大的离谱的男人,此时几乎用尽全力,啪!!爆裂似的一声,红艳艳的小屁股被抽打的瘪瘪的温驯的被压在板子下,啪啪!!接连两下,已然变得紫黑色的小屁股瞬时间汩汩的往外流血,温宴珩手下一停,随意将那块檀木扔到地下,木头落在羊毛地毯上,发出了啪的一声闷响,神经紧绷的温鸴嬿听到这声闷响只是屁股那处却没有传来熟悉的疼痛,温宴珩伸手轻轻在她那血肉模糊的臀肉上抚弄了两下,伤痕累累的臀肉此时被细致的抚弄,紧绷的神经刹那得到放松,一时之间温鸴嬿的身体和灵魂同时达到了高潮。
清凉粘液一阵儿一阵儿的喷射在温宴珩的大腿上,短短一分钟,温宴珩的大腿就被淋了个湿透,“……”温宴珩眼尾微眯,神色晦暗不明。这小婊子被打的屁股满是血痕还能高潮喷水儿?
温鸴嬿脸色绯红怯怯的想要挣扎着坐起来,温宴珩并未阻止,伸手将人揽了过来让她刚受过刑的小屁股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肌肉分明每一寸都写满了精致有力的大腿肌肉硌的温鸴嬿刚刚挨过板子的小屁股疼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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