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如春梦(微睡煎)(5 / 5)

她犹豫了一下,才敢答实话:“……疼。”

“疼不知道求饶?”

萧以澄问着,语调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然而他握着鞭柄,又确乎只是在穴口轻轻碰了几下,尽管能看见红肿的软肉瑟缩着,在这样的境地下居然也敢淫荡地流水,却终究没有插进去。

这样一来,萧以澈更拿不准他的态度:倘若是对原先的哥哥,这时候何止是求饶,她必定哭闹着恨不得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咬出血,但她着实是被打怕了,只能将自己的唇瓣咬了又咬,颤声答:“若是、若是哥哥想,我……我就是给哥哥操的……”

萧以澄又笑——他在她面前还是爱笑,只不过都变成了冷笑——道:“说得不错。但……你是只有这里能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