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驰(上)(20 / 21)

亲昵地贴在他胸膛上,如性爱后力竭的情人。少女手指尚且酥麻着,意欲亲吻掌下抽动的躯体,然而她意识到自己认错了对象,在嘴唇贴上皮肤前尴尬撤离。她直起身,身下的男人双眼失神,手还勒着自己的阴茎。他刚才见少女俯身,害怕将她溅湿,急忙将喷射边缘的硬物掐紧。

佐伊见状,又觉得一阵热意窜起。蛇的不应期太短,她再次兴奋起来。但趁男人昏迷继续肏弄似乎不大合适,况且他还没射精。两根阴茎拔出,男人的两个红肿肉洞被完全射满,大量精液混着此时灌进的空气,一起噗嗤噗嗤地喷出,顺着臀缝流在卧榻上。少女拉开男人遮住阴茎的手,他龟头还充着血,白液正从尿道口滴落。少女修正了说法。没有完全射精。她就着男人的精水用手掌包裹住他的阴茎头部和尿道口,缓慢地摩擦。男人轻哼着,似很受用。她将他新渗的淫液抹匀在龟头上,手指缩紧,揉搓逐渐加快。他的龟头一跳一跳的,又到了喷发边缘。男人呼吸粗重,腰高高挺起,双腿将她的手臂夹紧。但男人饱满的大腿摩擦了一小会就急忙松开。他刚惊慌地撑起上肢,就被一个猛然倾轧过尿道口的碾弄推上顶端,腰剧烈颤抖。少女稍放开对他喷发阴茎的钳制,只是松松得握住柱身。但她没想到,男人泵出的却不是白精,而是透明的尿液。她下意识地将手扳起避免溅自己一身,液柱随即喷射在男人的身躯上。他愣怔着,刚苏醒就被自己的体液飞溅满脸,脸色骤红骤白。虽然他已经被肏尿了一次,这次的液体并不腥臊,而是几乎无色无味,但羞耻感还是卷土重来,几乎要将他掐至窒息。

少女咬唇。她感到歉疚,同时隐秘的快感又让她完全勃起。她也许能让父亲完全碎裂开来。她拉高男人的脚踝,同时干进他还在流精的肉洞。男人抓住滴落着尿液的阴茎,身体随肏弄前后摇晃,摇摇欲坠,像一根将要被自己果实压断的树枝。他思维混沌着,既弄不清女儿到底在想些什么,也搞不明白他自己。随着少女的顶弄,他的肉根竟然再度硬挺,失禁般渗出液滴。少女盯着他再度陷入肉体欢愉的苦闷表情,快意弹动着她的脊椎。她像是旋涡,正围着这艘完全停摆舱身破裂的小船打转,意图将他裹挟着沉底。她阴茎在男人体内叽叽咕咕地搅动,唱着没人能听懂的歌。

“爸爸…爸爸…”她像是要将这十几年缺失的呼唤全部补齐,称谓代替了呻吟在男人耳畔打转。他软绵的双臂张开,抚上了少女颤抖的后背。虽然她是因情欲而发抖。他上身污浊一片,并不愿将女儿搂近,也不指望这迟来的拥抱可作为赎罪的代偿。少女挣脱了这个狼藉的怀抱,但阴茎在他体内变得更硬。他软倒在被自己各色液体泡软的垫子上,像一块吸满水的热涨海绵,湿软内壁稍被搅动就不堪重负地挤出骚水,裹住她绞紧。少女也有些乏力,在他体内舒缓地挺弄着,阴茎摩擦着他灌满粘稠精液的肉穴,抵在他湿滑高热的腔体内,碾压过敏感带。男人微弱地随她的研磨喘息,像是逐渐溺水的人,在意识的不断下沉中失去了声音,只有身体抽动着,显示一丝生命力。

“让我射在你里面,父亲。”少女伏在他身上低语,声音很轻,像是夜晚的第一缕晨曦。

“射吧…”他口齿含糊。少女似乎要补充什么,但男人只见她嘴唇开合,鼻尖泛起红晕,具体却什么也听不清。他双手抚上少女握紧的拳头,宽大的手掌将她完全包住,如父亲真正牵起女儿的手。他的声音飘忽,似已进入梦里:“射吧,佐伊。无论你想射进什么,射在我体内。我会接住你的。”少女露出个羞怯且真切的微笑。她在他脸颊处啄吻一下,那块皮肤发着烧,如同她的唇在其上留下了微不可查的灼痕。

先是两道飞液溅射在肉壁上,和之前的白浊混为一体。随即是滚热的液柱喷射而出,持续击打着脆弱的深处,将他烫得浑身抽搐。少女注视着被摆放为仰卧分娩位的男人。清水般的液体无法控制地从他的雌穴中分股流出,混杂着少许白浊,如生产前破裂的羊水。她心中升腾起完全释放的舒畅感,终于心满意足。

女神接住少女软倒的身体。

“只是睡着了。”她同慌忙坐起的男人解释,勾起一抹促狭的笑,补充道:“她累坏了。”女神引来清水,将少女洗净,裹进华美的长衫里,将她打横抱起,轻柔安放在马车后座上。转来料理狼狈的男人。她本想再次调用神力,男人却抓住她的手,嗓音喑哑像声带遭受了撕裂:“你还没有射在我嘴里。”

“如果射了你可能会被憋死。我亲爱的。”女神眉眼弯弯,“搁置它吧,它早就软了。”

男人还是没有放手,咬紧下唇仰视着她,似在恳求她再度的施暴。这又是某种新一轮的赎罪么?正如佐伊所说,“自觉背上枷锁”。女神手拂过卧榻,将泡湿的皮垫清理干净,贴紧男人坐下。他忙不迭地爬来,欲咬住她整洁的裙。“转过去。”男人的肩颤抖着,软塌下来。如果继续的话,他可能真的会被彻底损坏。但他仍然乖顺地转身,宽阔背脊上满是撞出的淤青,磨损的腰腹红肿,布满指痕。他沉默着,跪在她身前,双膝并起两脚分开,腰向后沉屁股撅起,两掌将被过度使用的后穴撑开。女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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