燔祭潢昏(5 / 28)
她眼中的星火终于燎原。她蛇尾套索般把他拉近,全根没入操到最深的地方再拔出,速度快到将他也摩擦到将要燃烧起来。被讨伐的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每一下抽插都从他屁股里带出淫水。他被俘虏,被征服,被彻底践踏。迷乱的喊叫从他喉咙里泄出。他颤抖的手像抓住什么但没有着力点,高举向天空,如家奴侍奉奴隶主,也似最狂热的信徒。他被肏得失去理智,肠壁越缩越紧,水却被越操越多,随着女神动作幅度的加大从两人的结合处中飞溅而出。他穴内被捣弄的咕叽作响,意识被神明的手无情撕扯,他听见自己不成调子的呻吟,他在讨饶,赞美,还是在哭泣?他随顶撞漂浮,模糊察觉肠壁内已然和他结为一体的异物的跳动。于是进攻者将他握紧,更残忍地苟责着他。男人眼前闪现转动的画面,耳畔响起嘈杂的声音。战马脱缰铁蹄错错,刀剑交接嗡嗡震鸣。冰冷的白液喷射在他体内,如水银和冰柱迸溅。灿白碎星雷电般炸裂开来。然后他坠入黑夜。
这就晕了…?女神歪头。她以为人马的体质会很耐操。可能血统不够纯正吧。她缓缓抽出。男人似乎时刻牢记要取悦神,被肏晕了后面还一张一合地吮吸着她。渐软的阴茎啵地一声拔出。他的小洞被大量精液灌满,正向外吐着白液。她舔舐下虎牙,紧接着换了第二根。毕竟是蛇,咬下第一口就很难再松开。
她化作人形,将昏迷的男人侧翻,抬高他的腿,将他压在石头上狠操着他。毕竟蛇尾举高太久也会累。男人挺乖,这点应该还受得住。说不定今天她能好好尽兴一把。可操了会,她有点失了兴味。男人大腿根一直在抽搐震颤,有些打乱节奏。而且男人失去意志的支撑后,内部的收缩欠了些许力度。她眼珠转转,右移些许,阴茎一分分蹭过他肠壁。男人浑身一抖,腿软倒在她肩上。她像个顽固地在夜里敲门的人,重重地反复叩击已被过度使用的腺体。男人腿被压紧不得动弹,腰腹挺弄扭动着悬空,不知是在躲避还是在追逐。
应该是在迎合。女神对他身体的颤抖不以为意。继续以自己喜好的节奏摆腰。毕竟他的屁股正一耸一耸地向她的方向送。
阿洛戈硬生生被肏醒。他先是没缓过神来,羞耻地胡乱低语着,双手捂住脸。但不出片刻他就里面配合地挤压着她了。女神起了兴致,又把他操出了两次精,最终也射在了里面。第二次抽出时,他后穴已被完全肏开了,可直接窥见微微外翻的艳红肠肉。他小腹酸胀坠疼,在女神上手抚摸红肿的肛口时呜咽着,几乎没力气了。
女神的第三根阴茎比之前的大了一圈,抵住洞口的时候他开始哭。女神却心情很好,温柔了些:“你知道,我有三条尾巴的,每条尾巴有两根阴茎。蛇都是这样的吧?别急,这一轮快到一半了。”
男人神志不清地求她,请愿她多用用别的地方,嘴,手,哪里都可以。
女神思考了下。“既然如此,那给你装个阴道好了。你总会要用到的。”她将手覆在男人会阴。“虽然位置可能稍有偏差,但功能应该是一样的。”
他呆愣住,似不能理解女神话语中的具体含义。表情震悚。不,不行。如果有了女性的器官,他会变成谁?他还会是他自己吗?
“啊呀,没有弄清状况就来了么?”女神松开他坐下,同他面对面。“你是为了西涅赫塔的瘟疫自我奉献的吧。可这不是我所创造的灾厄,应该是我那该死——我至高的哥哥,天父大人和他小情人闹了点别扭,小情人一气之下前往世界边缘去了,顺便还为撒气,降下了这瘟疫。”
“但你找上了我。我所能提供的就两种方法。第一,我分批以不会致死的剂量将灾厄注入你体内,你同其搏斗,前后四十九次就可完全化解。”
“但若你有黄金般的意志和铁石般的心脏,还有第二种方法。我可将所有可能导致灾难的天地精华完全收集,凝结成种子,植入你的子宫内。只要你不让这个孩子受伤致死,灾厄就不会降临在这片土地上。”
他毫不犹豫,“全知全能的大地之母,请您允许我选择第二种。”
她眼波流转,眼底却幽深如亘古的红宝石矿洞,闪烁着金红光芒。“我料到会如此。但我要提醒你。这个孩子会是灾厄的化身。她将不能触摸凡人,不能同凡人相爱,性交,相伴到老。你愿意支付你不能偿还的代价么?”
“我愿意。”男人漆黑的眼睛古井般平静。他已做好牺牲的觉悟。
命运的齿轮互相咬合。
她手复贴上男人阴囊和肛门之间的位置。高热几近将他撕裂。顷刻的炙痛后她挪开手掌,独属于女性的器官如同奴隶被标记时的烙印,印刻在他双腿之间。她调笑道:“你看,有了阴道的你不还是男人吗?”
他喘息着大张着腿。后穴被女神的阴茎操干着,自己的手指把前面的窄小花穴塞满。他一开始情愿女神肏他前面,但龟头刚刺入些许他就疼得发抖。他恳求女神暂时屈尊再用后面凑合下,舔湿了根手指努力挤入陌生的生殖器官。阴道口还是很干涩,他咬唇,回忆着书本上的内容。明明是今天早上的事,如今却显得那么遥远。他小心翼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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