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异象幼子受酷刑;六月飞霜旧案沉冤终得申(9 / 10)
儿子已经落入了皇帝残忍的陷阱。
“藤杖九十七,刑板杖臀一百一十三,置棍,行刑——”刑官分别将两支粗长的姜塞,狠狠地贯入男孩红肿胀痛的小嫩穴,伴随着两声哀嚎与黑檀大板痛击裸臀的“噼啪”脆响,这本不该出现的第三项笞臀刑责,开始了。刑板与藤杖交替落在小少年那已然深紫瘀肿,痛极欲裂的两瓣小屁股上,正是所谓“杠上开花”的笞刑手段。
围观百姓议论纷纷,他们实在想不到,皇帝当真会下旨,让刑官用这最宽厚沉重的黑檀大板,责打这两个小少年幼嫩脆弱的小屁股。从父慈子孝之刑开始到现在,他们亲眼看着男孩们,跪撅在承恩台上挨了足足两百下刑板打屁股的惩罚,接着又遭藤杖狠狠责打了一百余下。那如同羊脂球一般,白嫩柔软的娇小臀瓣,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打得深红发紫,继而瘀紫遍布、肿痕层叠,令人无比疼惜。众人简直无法想象,这般严厉的打屁股惩罚再继续下去,这两个可怜的小屁股将会变成怎样一副惨状。
官员们虽然见惯了皇帝的淫虐暴戾,却仍不免为这两个鲁莽无知的小少年捏一把冷汗:那黑檀大板足足比男孩的小屁股大了两倍不止,从来只有犯了重罪的犯人,才会被这等严厉的刑具痛打光屁股,皇帝降下的惩罚之重,可见一斑。在官员们看来,二人不过是两个年幼的孩子,哪里能忍受得住这样的惩罚,大约挨不过几下板子,就会跪地求饶了。
然而两个小少年的表现再次出人意料,虽然当刑板与藤杖狠狠责打他俩的小屁股时,二人不免痛哭惨叫、浑身打颤,可两名刑官的报数过了二十,二人依旧坚强地站在原地。
帼儿已经在木马上昏了过去,身前一片狼藉,不知被操射了多少次。受责深重的小屁股布满了紫黑的藤杖笞痕,被刑官抱下木马的时候,肿肉外翻的小穴还有些合拢不上,汩汩地向外冒出淫液。与此同时,泉儿和单儿还在苦苦承受着,黑檀大板与藤杖痛打光屁股的严厉惩罚。赵嘉仁听着刑官的报数,感受着儿子在自己的脚下,因忍受不住小屁股上受刑具责打的剧痛而身子颤抖,心中悲痛欲绝,他知道这一切是他所犯罪孽的现世果报,更明白这是为虎作伥、助纣为虐所注定的下场。
任谁都看得出,小少年忍耐得十分辛苦。凭他们二人的力气,将一个身材健硕的男子扛在肩上,站立许久已属实不易,更何况还要忍受被刑板与藤杖,轮番责打光屁股的羞耻与痛楚。站立的姿势让小屁股显得更为紧实饱满,圆润挺翘的弧线柔美可爱。然而众人还来不及欣赏,只见黑檀大板呼啸而下,将那两团幼嫩的臀肉重重地击打变形,一时臀波阵阵肉浪翻滚,在臀峰上更添了一片滚烫刺痛的板痕。受责的小屁股剧烈地颤抖着,被顶入小穴深处的姜塞,随着板子一下下的冲撞,猛烈抽插着小少年的娇嫩幼穴,竟让小雀顶端也冒出淫水。辛辣的姜汁刺激着淫液的分泌,从红肿的穴口渗出,滴落到地上,场面淫靡又残忍。板子的余威让小屁股倍感酸麻胀痛,可紧接着就落下了藤杖的凌厉鞭责,抽得那本已肿胀得十分厉害的臀瓣深陷下去,令小少年的哭嚎都变了音调。
“四十五——四十六——”小少年从前虽然也领教过父亲的严厉家法,却从来没有一次打屁股惩罚能比得上这“父慈子孝”这般惨痛。黑檀大板与藤杖的责打总计过百,小少年已经到了所能承受的极限。赵泉肩上一沉,斜眼一看是弟弟已经屁股开花,支撑不住倒在地上。赵嘉仁宁可大儿子放手,别再无谓坚持,哪知赵单看到哥哥独自苦撑,也挣扎着爬了起来,重新撑起了赵嘉仁悬空的半边身子。
刑板与藤杖逐渐染血,胡威借口更换姜塞,暂停了刑责,来到二人跟前,好言相劝道:“你们还是趁早放弃吧,免得要再受这责臀之苦。”
然而两个小少年都已下定决心,为了救爹爹,哪怕自己的小屁股要被打烂,也要挨下所有刑责。赵泉虽是满脸泪痕,语气却十分坚定:“大人请继续吧,我和弟弟还受得住。”
“刚才那是刑官手下留情!”胡威加重了语气,“你们要是还这样顽固,待会儿这板子和藤杖打起屁股来,就没那么好受了!”
小少年别过头去,回道:“请大人继续执行刑责,打我和弟弟的屁股吧,不要再浪费时间。”
胡威怒火中烧,见他二人态度如此恶劣不肯服软,便不想再饶过他们,吩咐刑官更换了小少年后穴里的姜塞,随后下令道:“刑责继续,用心狠打!”
刑官无奈之下,也只能继续挥动手中的刑具,不留情面地狠狠责打那两个不识好歹的小屁股,对他们施以最严酷的打屁股惩罚。刑官们其实心知肚明,皇帝圣意已决,无论这两个小少年如何求情,赵嘉仁都难逃一死。皇帝提出这项所谓的“考验”,不过是假意给二人一个救父的机会,以此满足自己淫虐的欲望,看着他们二人被刑官打烂了小屁股,最终力竭倒地,眼睁睁地目睹父亲惨死。
可这两个小少年始终不肯就范,刑官一时也心生恼恨:他二人不知死活忤逆圣意,反倒显得他们徇私留情,没有尽力用刑。于是刑官狠下心来,下手已是不留余力,誓要打烂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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