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反无望众人服罪承判罚;暗施诡计冒名顶替受刑责(戒尺打P股直到眼泪积满碟子(4 / 18)

时带出骇人的风声,戛然而止于抽落在赤裸的臀瓣上发出的一声脆响,继而传来男孩的痛苦呜咽。刑场上就这样循环着挥板声、抽打光屁股的噼啪声还有小少年的呜咽啜泣,好似无休无止。方缪伦看着儿子的小屁股已经被教训得像个小红苹果,不禁感到担忧:正式的打屁股惩罚还没开始,东儿娇嫩的双臀就已然这样红肿,如何能承受得住之后的严厉刑责?正这样想着,只见医师前来给每一个男孩更换效力变弱的姜塞。方缪伦忽然意识到,这意味着刑官的戒尺板子,已经在东儿的小屁股上,一刻不停地打了足足半个时辰!

这一次的姜块十分明显地粗长了一倍,方缪伦心有不忍地看着,儿子的小屁股痛苦地颤抖不止,内心已无比懊悔。

戒尺再度抽在小屁股上时,东儿的哭叫都变了声调,方缪伦知道,这是姜块正顶撞冲击着儿子小嫩穴里的敏感点。果不其然,不过十几下板子,小少年就忍不住失禁尿了一地,脚跟前的小瓷碟倒是被尿水浇得满溢出来。

监刑官认为小少年这下应该学到了教训,终于命令刑官停手,让医师为其擦洗身子后,带回了原位继续弯腰晾臀。

很快就到了午时,午门之内传出了皮带与竹板碰撞在光裸臀瓣上发出的响亮击打声,紧接着众人又听到数名男孩的痛哭嚎啕。这场严酷的刑责终于拉开序幕。午门外围观的百姓发出不小的骚动,谁都想挤到最前面,往午门里头望一眼,期待着能看到内刑场上,执行笞臀刑责的景象。午门行刑的告示一贴出来,消息就迅速传开了:平王的两位幼子,开阳和摇光将要替他们幽禁之中的父亲,领受笞杖责臀之刑,虽然只多了一个“杖”字,但却比普通的笞刑,重了不止一星半点。大家都想看看,身份尊贵的王府世子,在被刑官痛打光屁股的时候,会不会也哭爹喊娘,挣扎辗转,丑态尽出?那两个养尊处优,尊贵娇嫩的小屁股,在被惩罚犯人的笞臀刑具打得屁股开花的时候,又是怎样一副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经宫人传旨,午门之外的笞刑也正式开始。

“刑一,躬身请责。藤棍鞭笞五十,自行报数,并高声请罚。受刑人并腿站立,俯身弯腰,双手撑膝,背部挺直,置一竹简其上,以示尊敬圣上、恪守法纪。”传令太监走到刑场内一番巡视,发现了东儿被戒尺痛打过的红臀,随即补充道:“晾臀期间逾矩不轨者,从重处罚。”

仅仅因为一句“从重处罚”,责打东儿的刑具就换成了小拇指粗的带皮老藤,鞭笞五十也改为左右分受,翻了一倍。东儿一看到那藤皮油光发亮的打屁股刑具,就吓得哭了出来,害怕又无助地转向了场边围观的人群,焦急寻找着爹爹的身影。

方缪伦感到既耻辱又愧疚,刑官开始执行鞭打的时候,他转过头不忍直视,然而“咻咻”的挥鞭声和藤棍抽在屁股上的“噼啪”声却是声声入耳,令他无法否认,正在他面前不远处上演的现实:自己年幼的儿子因为他出于私心的一场交易,正在被刑官用粗重的藤棍,无情鞭笞着可怜的小屁股。

“呜哇——爹爹……”东儿的呼唤让方缪伦不禁红了眼眶。就算是被爹爹亲手送上刑场,在藤棍的凌厉鞭责下,屁股痛极欲裂的时候,小少年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向爹爹求救。方缪伦差点就忍不住出声回应,可就在开口的前一瞬间,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要是开口承认是东儿的父亲,这顶替受刑之事自然也就败露了,这可是欺君之罪,到时候只怕不仅救不了儿子,连他自己也免不了要受尽笞杖责臀之苦。权衡利弊,眼下别无他法,唯有忍着心疼,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刑官严厉地责打光屁股。

“竹简不得落地,每一下之后都要报数,主动请罚!”刑官照着小少年瑟瑟发抖的臀瓣一连抽了四五鞭,教训道:“一点规矩都没有,我看你这小屁股是不想要了!”小少年哀嚎不止,疼得忍不住跳脚,双手搓揉着发烫的红肿臀丘。通常而言,若是受笞的男孩年纪较小,都会使用刑台防止其挣扎躲闪,然而“替父受刑”意味着要以成人的标准领受责罚,各种规矩都极为严苛,这可害苦了东儿。

“哇啊!一,请圣上……责罚……”小少年艰难地报数、请罚,唯独忘了还要保持弯腰的姿势,身子不过微微抬起,竹简就滚落到了地上。

东儿站在队伍的最后一排,离围观的人群最近,这让方缪伦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儿子的小屁股被打成了怎样一副惨状。火红一片的屁股蛋子上,正被刑官增添更多深红的细长笞痕,此时乍看并不显得十分惨重,然而方缪伦也算见识过不少,被痛责裸臀的男孩,知道这样的伤只要经过一晚的沉淀,就会浮现深紫的瘀痕。

“十——请……请圣上责罚……”小少年哭得快没了力气,身子瘫软下来,竹简又再次落地,恰好滚到了巡视的监刑官脚边。

“你们这样打,要打到猴年马月去!”监刑官不满地问道:“已经加罚多少了?”

“回大人,累计加罚五十板。”

“既然连一下都撑不住,那这竹简也就没有必要了。”监刑官收起竹简,冷冷地判罚道:“按照顶格加罚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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