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受累少年救父甘受刑(在爹爹面前光着P股弯腰罚站戒尺打P股)(7 / 28)

要被打屁股了,男孩才真正感觉到害怕,一开口已带上了哭腔:“大人……我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吧……”

前后一共六名刑官在男孩身边站定,不等林渊继续求饶,赵大人已开口道:“左右各打五十板,行刑!”

“不要……哇啊——”掌心、双臀和脚底同时受了责打,男孩终于明白,为什么只是打他一个人,身边却要站足足六名刑官。戒尺一左一右地落在白嫩嫩的手掌和脚心,前所未有的痛苦与屈辱涌上心头,男孩的脸上顿时滑落两行热泪。“左右各打五十”本意是左右分开受刑,然而刑官使用的紫檀木板却足够宽大,只一下就能盖住男孩的整个小屁股,因而左右臀瓣上,实际责打的数目被翻了一倍。从指尖到掌心,从脚底再到痛苦蜷起的脚趾,每一寸细嫩的皮肉都被戒尺狠狠地抽打着,男孩深深皱眉,俊俏的脸蛋羞得通红,额前挂满了冷汗,口中不住呻吟。娇小的屁股蛋子此刻已经被厚重宽大的木板抽打得绯红一片,每一下落板都让男孩不住地挣扎,然而在皮带的束缚下,可怜的小屁股除了轻微地颤抖扭动,就只能高高撅着,承受一下比一下重的责打。男孩无助地哭泣着,屁股像是着了火一样的疼,身后的两块大板子兜着风落下来,却吹不灭那火苗,反叫它越烧越旺。

小虎哭着膝行到赵大人脚边,替哥哥求情道:“求大人饶了哥哥吧……小虎……小虎愿意替哥哥接受惩罚。”

赵嘉仁蹲下身子,把手伸进小少年的裤子里,揉捏着那两瓣幼嫩的小屁股,故作为难地说道:“你哥哥犯的可不只是妄议圣上的不敬之罪。他还言辞反覆,口供作假,这可是很严重的错误,要被板子狠狠地打光屁股一百下!你能承受得住吗?”

小虎听到“一百”这个数目,吓得身子一颤,可他转头看了一眼正在受惩罚的哥哥,撅在刑台上的屁股蛋子已经通红肿胀,他实在不忍心再让哥哥屁股挨板子,于是坚定地点了点头,“我……我可以的……”

小虎被刑官抱着,趴到了山形架上,小少年身材娇小,手脚甚至还够不到刑架底部的皮铐子,刑官只能另找了麻绳绑住他手脚,将绳子栓在刑架底部。小少年暗暗给自己打气,以往都是哥哥挡在自己前面,替自己承受痛苦的笞臀刑责,这一次他也要为了哥哥,分担打屁股的惩罚。

可饶是如此,十八岁的小少年哪有不害怕屁股挨板子的,当刑官扒下小虎的裤子,将厚重的大木板子搁在他柔软白嫩的光屁股上时,还是听到了小少年又惧怕又羞耻的啜泣声。

“还没开始打屁股就哭,怎么有力气挨完这两百下板子。”刑官提醒道。

“两……怎么是两百下?!”小虎趴在刑架上,不安地扭着屁股,仰着脖子向赵大人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赵大人十分享受小少年此刻惴惴不安又十分委屈的表情,得意地勾起嘴角,笑道:“言辞反复、口供作假,这条罪状你也有份,既然你要替你哥哥接受惩罚,当然就要承受双倍的板子。”

“双……双倍……”小少年吓得落泪,他实在无法想象,两百下板子会把自己的屁股打成什么样。“谁来……救救……”

“呼——”

“啪!”响亮的第一板在小少年的屁股上打了个开门红,紫檀木板在娇小软嫩的屁股蛋子上印出了两块清晰的圆形板痕,剧烈的灼痛迅速从那两块火红的笞痕放射到整个屁股,痛觉冲上头顶,将男孩立时逼出了追悔莫及的泪水。

“哇啊——”小少年大声哭嚎起来,两边的刑官却是不为所动,依旧毫不留情地如机械一般挥舞着手臂,板子接二连三地狠狠落在痛苦颤抖的小屁股上。这狠辣的板子远远超过了小少年承受的极限,仅仅十余下就让那两团可怜的小粉团子变得通红滚烫,臀肉肿胀隆起。然而这恃强凌弱的感觉,最能满足凌虐的快感,不仅是刑官和赵大人,世间之所以有那么多恶人,仗势欺人、恃权行凶,盖因如此。

林渊眼睁睁看着,年幼的弟弟被人用厚实宽大的木板子,狠狠痛打着光屁股,他却对此无能为力,只能亲眼看着弟弟白嫩娇小的屁股,在板子的严厉责打下逐渐红肿不堪。

小少年惨痛的哭叫着实刺耳,听得赵大人心生不快,随口加罚道:“把他的嘴给我堵上,屁股上浇水再接着打!”

上面的嘴被布堵住了,下面的嘴,刑官也不想放过,很快就取来了一支粗大的老姜,不由分说地扒开了小少年肿得紧紧贴在一起的臀瓣,顶在那粉嫩诱人的穴口,硬生生地往里钻入。然而小少年未经人事,幼嫩紧致的穴口未经润滑,狭窄得连一根小拇指都容不下,刑官几番试探都未成功,竟想出个淫猥的法子来,把手伸进裤裆里,握住自己挺立已久的鸡巴套弄了几下,随即将马眼里流出的淫液接了满手,抹在小少年的屁股沟里作为润滑。一指,二指随后三指齐入,伴随着小少年娇羞的呻吟,处子的嫩穴终于扩开了些许。刑官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不再贪恋男孩小穴内的柔滑温暖,抽出手指的同时,姜塞一贯到底,霸道地挺入小穴深处,只留一截没去皮的根茎,卡在穴口。

小少年发出痛苦而羞耻的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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