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受累少年救父甘受刑(在爹爹面前光着P股弯腰罚站戒尺打P股)(5 / 28)
紫。
严酷的笞臀审讯让午门城楼下的广场变成了一片痛苦的刑场,一百多人无不光着通红的屁股,在各样刑具的轮番痛打下哀嚎不止,而其中首当其冲的,正是林昭文、公孙瑾和顾淮安三人。
三人一字排开,都被铐在承恩台上,跪撅着光屁股。囚衣的后摆被人高高撩起,赤裸的臀瓣被掠水板揍得“啪啪”响。吸足了水的板子比原先沉了一倍,挥动起来虎虎生风,刑官运足了十成的力道,呼啸着揍在三人肿了二指多高的紫红臀丘上。
公孙瑾的屁股已是红得快要滴血一般,两座臀峰上浮现出片片瘀紫的板痕。而林昭文和顾淮安二人,屁股上的刑伤就更重了,那一顿廷杖打得他俩屁股开花,修养了没几日,藤棍抽打出的道道楞子和裂口还没好全,又被带到这午门外,被掠水板狠狠地打屁股,瞬间唤回了那日屁股仿佛要碎成八瓣的剧烈痛楚。
可即使承受着如此严厉的笞臀责罚,三人却依旧不肯招认罪行,更加不肯供认“幕后主使”。
“反正都察院已经给我们三人都定了罪,招不招认……又有什么分别!”公孙瑾大口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额前落下,尽管暂时停了屁股板子,臀瓣上火辣辣的刺痛却丝毫不减,依旧如同针扎一般刺激着神经。
经过了上一次的失利,如今赵嘉仁重新坐上了主审的位子,还把和他作对的官员一网打尽,脸上尽是掩饰不住的小人得志的笑容:“圣上的意思,是要你们亲口交代实情,更重要的是供出幕后主使。要是不想再屁股挨板子,就快些招供吧。”
“何来什么幕后主使?!这整件事,分明是子虚乌有,捕风捉影!”顾淮安艰难地仰着脖子,争辩之声仍是铿锵有力,但下一秒,就在刑官的板子痛责下化为响亮的哭嚎。
板子痛打裸臀的噼啪声此起彼伏,不仅是他们三人,在场的百余名官吏中,还有几十号人正受着黑檀大板的笞责。午门是入宫的正门,来往车马不断,守门护军也不在少数,然而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一百多个红屁股上,眼睁睁看着他们,在大板子和五芯藤鞭的笞责下辗转扭动、臀瓣颤抖。这不仅仅是一次笞臀审讯,更是一场当众执行的羞耻惩罚。皇帝深知,比起各种笞臀手段,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打光屁股的羞耻感,更能摧垮三人的心防。
“你们可要想清楚,现在不只是你们三个在被打屁股,你们还连累了大理寺、京兆府上下一百多人,一起陪着受惩罚。”说着,刑官推动三人的承恩台,让他们转了个方向,亲眼看看他们的属下、同僚正承受着何种严酷的笞臀刑罚。
其余的一百多人都是背对着主审官受刑,公孙瑾三人一调转方向,就看到一副犹如炼狱一般的图景:在一片连绵起伏的哀嚎声中,被捕受刑的一百多人,或站或跪,上着朝天枷、攒蹄枷或是被迫凭着自身毅力维持着姿势,无一不是正在被刑官施以狠辣的刑责。受刑轻一点的,屁股也已经被打的红肿发紫。离三人最近的是薛冉和唐镌,作为公孙瑾的左膀右臂,自然是刑官重点关照的对象,两个不过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正在刑官接连不断的凌厉鞭责下痛哭哀嚎。二人皆是双脚分立的站姿,又弯下腰,双手捉住脚踝,在此姿势下,位于身体制高点的屁股蛋子,在左右交替落下的五芯藤鞭的驱使下,不住地来回晃动、瑟瑟颤抖,看起来摇摇欲坠。唐镌的屁股精瘦,藤条都是实打实地咬进肉里,此刻屁股上已经布满了深紫的狰狞鞭痕。薛冉虽然壮实一些,可那两瓣屁股蛋子却柔软娇嫩得很,藤条的鞭梢在臀瓣外侧留下了不少血点,又紧接着被后一记藤鞭打散。
赵嘉仁踱步至薛冉身旁,拧着他臀峰上的肉,问道:“事发之前,你家大人和平王余党有没有联系?!”
“呃啊——没有!”少年痛得大叫。
赵嘉仁又加重了几分力道,狠狠地拧了一圈,“是没有,还是你们不肯如实招供啊?”
“你休想利用我们,诬陷公孙大人……”薛冉疼得龇牙咧嘴,屁股忍不住扭动躲闪,然而刑官早就牢牢压制住他的身子,赵嘉仁的手指更是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咬着臀肉不放。
“这两个男孩子倒是对你忠心耿耿啊。”赵嘉仁松了手,留下一片紫色的瘀痕,他又转向公孙瑾,说道:“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忠心。”
“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每喊一声,你们家老爷连同另外两位大人,就要挨五下板子。你们要是嘴硬不肯说实话,那就试试看能不能一声不吭地挨过这顿鞭臀的惩罚。”
话音刚落,刑官手里的藤条就凌厉地挥落下来,“嗖——啪”一声,薛冉的屁股上乍现数道蚯蚓似的鞭痕,迅速地充血发紫。少年毫无防备地挨了这一鞭,疼得两腿打颤,臀瓣抖动不止,口中也不由自主地痛呼出声。
“还以为有多大本事,”赵大人轻蔑一笑,“这才第一下就忍不住了?”随即一声令下:“打!”
公孙瑾三人身后的刑官立刻又抡起掠水板,照着三人紫红斑驳的臀瓣结结实实地狠揍。沉重的板子击打在发面馒头一般肿胀的肉臀上,声响沉闷,薛冉听着身后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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