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纱不保当众惨遭杀威板(5 / 28)

,清楚地看着那粗重的藤条,结结实实地鞭打在那火红的浑圆臀瓣上,落在屁股上的每一鞭,都叫他双腿打颤,膝盖不自觉地弯曲。曹公公不满道:“哼,你们都瞎了眼吗?犯人没有站直,擅自屈腿逃避刑责,这样都不加罚吗?!”

“是!曹公公。”刑官即刻上前,将林昭文的臀瓣大大地扒开,随即开始鞭责臀沟。不顾林昭文的后穴里插着姜塞,藤棍毫不留情地照着他的屁股沟狠狠抽打,不到十下就把小穴两侧的嫩肉抽得肿胀起来,红得快要滴血。可怜的小穴也未能幸免,藤棍几次正中“靶心”,把露在穴口外的姜塞强硬地推向深处,撞击着穴内的敏感点。没有曹公公的指示,刑官不敢停手,足足鞭打了近三十下,才听到曹公公喊停。

曹公公站到林昭文身旁,居高临下地问道:“林大人,当众被廷杖打光屁股的滋味如何啊?”

林昭文羞愤异常,攥紧了拳头,回道:“你们颠倒黑白,陷害忠良,早晚会有报应的!”

“报应?”曹公公伸手在林昭文红肿不堪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林大人现在,在文武百官面前撩起了衣服,撅着光屁股被刑官用藤棍痛打,这才叫报应,是你胆敢跟我作对的报应。”

“接着打!”曹公公下令道:“圣上要他当众笞责裸臀,就是要给他一个教训。”说着又将视线转向四周的官员:“同时也为了告诫诸位,不可顶撞犯上。”

大殿内,刑官仍在继续惩罚着顾淮安的屁股,刑官将粗重的藤棍挥得虎虎生风,一刻不停地照着他红得发亮的肿胀臀瓣全力狠打。顾淮安已经被教训得嚎啕大哭,哭声交织着藤棍响亮的击打声,向所有人昭示着触怒天子的惨痛下场。

“公孙瑾,朕现在问你,是不是你指使恒泰县令,包庇隐瞒了这桩大不敬的案子?!”

公孙瑾当即跪下,叩首道:“圣上,您若是不肯相信微臣,这样的问话又有什么意义呢?无论是否认还是认罪,都免不了屁股上一顿狠打……”

“放肆!你这是在指责朕,滥施笞刑,委屈你们了是吗?!”

“微臣不敢!”

“不敢?朕看你们一个个胆子都大得很,有什么不敢?!你们不肯在这儿说实话,想来是嫌这廷杖打屁股不够疼了,既然如此……”皇帝提笔下诏,口中说道:“此案交由都察院、刑部全权审理。锦衣卫……从旁协助,严加审讯!”

恒泰二十五年六月,这场由“打鸟案”引发的风波彻底演变成一场灾难,短短数日,大理寺、京兆府上下,大大小小百余号人被捕,审讯的地点安排在午门外,城楼下。

上百名大小官员、书吏,或跪、或站,屁股上无不承受着严厉的责罚。都察院和刑部的官吏,这下可有了报仇雪恨的机会。尤其是大理寺的官员,曾害得他们被罚俸禄、挨屁股板子,这下落入他们手里,自然不会让他们好过,因此在审讯中格外刁难,不许他们跪着受刑,一律要求站着,双手不得离开脚尖。无比严苛的规矩创造出更多加罚的机会,哪怕只是五十下杀威板子,也能折腾上足足一个时辰,把臀瓣、臀沟甚至是后穴都责打得红肿发紫。

严酷的笞臀审讯让午门城楼下的广场变成了一片痛苦的刑场,一百多人无不光着通红的屁股,在各样刑具的轮番痛打下哀嚎不止,而其中首当其冲的,正是林昭文、公孙瑾和顾淮安三人。

三人一字排开,都被铐在承恩台上,跪撅着光屁股。囚衣的后摆被人高高撩起,赤裸的臀瓣被掠水板揍得“啪啪”响。吸足了水的板子比原先沉了一倍,挥动起来虎虎生风,刑官运足了十成的力道,呼啸着揍在三人肿了二指多高的紫红臀丘上。

公孙瑾的屁股已是红得快要滴血一般,两座臀峰上浮现出片片瘀紫的板痕。而林昭文和顾淮安二人,屁股上的刑伤就更重了,那一顿廷杖打得他俩屁股开花,修养了没几日,藤棍抽打出的道道楞子和裂口还没好全,又被带到这午门外,被掠水板狠狠地打屁股,瞬间唤回了那日屁股仿佛要碎成八瓣的剧烈痛楚。

可即使承受着如此严厉的笞臀责罚,三人却依旧不肯招认罪行,更加不肯供认“幕后主使”。

“反正都察院已经给我们三人都定了罪,招不招认……又有什么分别!”公孙瑾大口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额前落下,尽管暂时停了屁股板子,臀瓣上火辣辣的刺痛却丝毫不减,依旧如同针扎一般刺激着神经。

经过了上一次的失利,如今赵嘉仁重新坐上了主审的位子,还把和他作对的官员一网打尽,脸上尽是掩饰不住的小人得志的笑容:“圣上的意思,是要你们亲口交代实情,更重要的是供出幕后主使。要是不想再屁股挨板子,就快些招供吧。”

“何来什么幕后主使?!这整件事,分明是子虚乌有,捕风捉影!”顾淮安艰难地仰着脖子,争辩之声仍是铿锵有力,但下一秒,就在刑官的板子痛责下化为响亮的哭嚎。

板子痛打裸臀的噼啪声此起彼伏,不仅是他们三人,在场的百余名官吏中,还有几十号人正受着黑檀大板的笞责。午门是入宫的正门,来往车马不断,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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