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5 / 8)

塞进嘴里,味道还是那个味道,美味还是美味的,她却没了胃口。

她嚼着嘴里混合的青菜、r0u、白米饭,味同嚼蜡。

罗秀珍火了,撂下筷子,站起身,骂骂咧咧道:“不想吃别吃了,你知不知道现在一斤米,一斤菜多贵?你要不吃,就别浪费粮食。”她揪起罗麦往厕所拎:“正好省口粮了,不吃我们就继续,别在那浪费时间。”

“不不,姑,呜呜……我吃我吃。呜呜……”罗麦被拎起来往厕所方向推。

“现在要吃了?晚了,给你机会不知道抓住,就这么着急挨打是吧?”罗秀珍反手关上门,把她按在地上,巴掌往她t上招呼着。

“呜呜呜……”

t上又染了一层红,罗秀珍踢开她腿:“分开,pgu撅起来,今天教你怎么灌肠,以后自己来。”

罗秀珍打开门,对路元道:“路元,你把粗盐拿来,我给她灌肠。”

“啊啊啊,哼哼,呜呜呜……姑姑,它流下去了,呜呜呜,好痛好痛……”

“pgu好痛……呜呜……”

菊x被输软管cha入,大部分盐水进入腹中,一小部分在菊x交界处渗出,沿着弧度,落至肿胀的y缝里。

y缝不断被盐水浇灌,罗麦呜呜哭着,pgu紧紧夹起。

“啪!放松。”罗秀珍抹去滴落在娇neng处的水,粗鲁地r0u了r0u那红生生的地方,“疼?疼就对了,不疼不长记x。

罗秀珍抓一小撮粗盐r0u上她sichu:“今天我给你消毒,以后自己消毒。”

“啊啊啊啊——”罗麦高声尖叫,挣扎起身抹去,“不要,不要,求你了姑姑,不要消毒,不要。”

正在收拾厨房的罗路元听到罗麦高昂的声音,手顿了顿,对于罗麦今天总是发出大分贝的音量,他非常不悦。

他放下碟子,走到洗手间:“不要?不要什么?谁教你挨罚还可以讨价还价的?姑给你消毒,叫什么叫?我告诉你,消毒也是惩罚的一部分,你以为完事了?”罗路元拽起她,“痛?”他盯着在他眼皮底下疯狂抖动的pgu,手指狠狠在她剧烈收缩的yx上研磨那未化开的颗粒。

“听话听不懂?今晚我怎么说的?姑说什么就是什么,叫你老实点听话,听不懂?嗯?”罗路元狠狠搓r0u罗麦sichu,声音也带了丝恶狠。

面对这样狠厉的罗路元,罗麦第一次从心底深处生出害怕,她战战兢兢地哭泣。

“哼……哼……不敢了……不敢了,呜呜呜……哥哥……”

罗路元狠狠盯着那面部扭曲的脸:“声音不是能小下来?成心是吧?肿成这样,还敢叫板?嗯?”罗路元感受着手里异常肥大的r0uxue,玩弄地搓r0u那些颗粒。

整个y部白花花一片,像是糖霜,不时有颗粒掉落。

罗麦抖着身子,可怜地敞着腿:“呜呜呜……不敢了,不敢了,太疼了太疼了……哥哥。”

“疼?今天就给你立立规矩,以后戴gan塞前自己灌肠,挨了打就自己消毒,你要是这里敢发炎,我让你24小时敞着腿,听到没?”罗路元揪着她的y说。

“听见了,呜呜……哥哥。”

“现在自己去排g净,再在盐水里泡十五分钟后过来找我。”

俩人留下罗麦一个人在厕所里倒腾。

罗麦先是无助的看着满地的狼藉,然后才笨拙的按着罗秀珍的步骤来,忍着腹部的难受排了两三次后,拿起盆接了热水往里倒盐。

等盐化开,罗麦抿了抿唇,无非就是跟刚才一样疼。

她咬牙慢慢坐进盆里,环住双膝,t尖受力,悬空sichu。

蜇人的盐水冲刷肿烂处。

眼泪一滴滴从脸颊滑落,罗麦紧紧抱住腿,心中默默计时。

当罗麦数到第十三个60时,罗路元进来问:“多久了?”

罗麦抬头看他,逆着光线,看不清他的神态,她说:“还有两分钟。”

“嗯。”罗路元看了看表后站在一旁。

罗麦数到第十五个30时,罗路元开口道:“两分钟到了,起来吧。”他看了看表,分秒不差。

他问:“数到多少了?”

罗麦低垂着脑袋:“还差30秒。”

“哼,还是罚少了。”

“转过去,pgu对着我,手撑着膝盖。”

罗路元扒开罗麦的pgu,在她菊x处润滑扩张。

gan塞慢慢整个没入菊x,罗路元道:“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私自取出来,每天早晚两次,可以找我给你取。”

罗路元在t缝间露出来的金属圆片上转了下,拍了拍罗麦pgu:“好了,出去吧。”

罗麦看不见罗路元做了什么,只觉得菊x内更胀了,她不自觉的撅着pgu:“难受,呜呜呜,哥哥。”

啪啪啪——

罗路元随手就着姿势揍她pgu:“撅好,啪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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