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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风把先前我“吃”进入的那块冰又拖出来,它肉眼可见的小了不少,却也还没融完全。

“一个嘴吃这么多效率有点低啊。”他似乎是喃喃自语,却用的我可以清晰听见的音量。

好吧我就知道他不会就这么慢慢来让我手上的冰随着时间化完。我看着他,一副任君摆布的样子。

于是他抬起我的双脚,大大的分开锁在了天花板上不知道啥时候垂下来的链子上。我艰难的支撑着身体,我的屁股几乎离开浴缸底,只能靠脑袋和脖子艰难的支撑着。

眼见吞进的冰块化完,他立刻又拿上一颗抵在了后穴上,却是不推进,只在外圈绕着圈圈按压着,时不时挤进半块再拖出来。他显然对哪里的感觉最敏锐了如指掌。

前面则被一个温热震动着的按摩棒填满,也不知是“冰火两重天”的恶趣味还是为了不让我冻伤的贴心之举。

待到这块冰块融化,我的手也冻的开始生疼。他不会让我冻伤。我这么相信着,深吸一口气,控制住有些颤抖的手,继续任他摆布。

他抽出按摩棒,一股脑塞了三个冰块进去。两种完全不同的充盈感瞬间转换,小穴挣扎着吐出滑腻的液体,连带着整个身体一起绷紧轻颤。

一个同样温热的肛塞抵住被冻的收缩的后穴,不由分说的巴掌狠狠地扇在屁股瓣上,趁着身体一晃神的功夫塞进了冰凉的后穴。

肛塞带着酥酥麻麻的微弱电流,伴随着液体的良好导电性在下身扩散,刺激得腺体分泌更多粘液。

“唔~呃…”瞬间袭来的快感使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眼前的画面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忽明忽暗的宛若冲击着理智的浪潮。

顾风手上的动作完全没有停滞,熟练地带着冰块碾过体内体外的敏感点,直到硕大的冰块融化成水滴,混合着体液流下。

于是他又拔出肛塞,重复着前后交替的“进食”。只是温热的按摩棒也接上了细微的电流,比之后穴的刺激只能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本来指望着被冻麻痹的神经可以充当快感的堤坝,却没曾想他冰火两重天的巧思更进一步刺激了神经的敏感。

我本就没看清掉了多少个冰块,只是咬牙忍耐着。被冻的生疼的手掌和一波波的快感洪流围攻着早已混沌了的脑神经,感知渐渐迟钝,视线亦逐渐变得模糊。

于是在我不曾察觉的时候,他把我手中的冰块悉数拿走,又各自塞了一个暖乎乎的卵石。他似乎轻叹着说了句什么,我却听不真切了。

但他还没有尽兴吧?我残存的意识还在挣扎。明明是他的生日,怎能让他不尽兴而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