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弟张开腿求(4 / 25)
反而劝解他和久美都只是无辜受害者,看待自己的目光既是女婿又是未来接班人的人选之一。
哪像现在这样,神情严肃冷酷,明显是想用上位者的气势,恐吓威逼一个不谙世事的男大学生。
开出来的条件也从可以有享有继承人资格的养子赘婿,变成了花间瑞江的附庸男妻。
啊,修正一下,旧式传统中华族的男妻只是一种名叫妻实为妾的身份。
妾是没有任何实际权力的,甚至华族男子娶了男妻以后可以再娶一位女性妻子,而这位女性,才是真正拥有妻位的正妻。
面对这样的羞辱,花间奏当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抱歉,花间先生。那晚是个意外,我也只是被牵连其中的无辜受害者。我并不想为了别人犯的错,赔上自己的后半辈子的人生。”
“你!”花间律山用折扇指着花间奏,看起来正打算呵斥这个年轻人,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花间作为华族名门,名下的产业遍布全国,普通男人“嫁入”花间家成为妾,并不是一种羞辱,而是代表了后半辈子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甚至无名无份,用过就丢的情妇,也有大把姿色不错的年轻男男女女,想要攀附这种挤升上流的捷径。
当然,这些人中并不包含坐在这里的花间奏。
一旁沉默许久的花间瑞江在这时出声了“父亲!”
他打断了花间律山的话,“既然承认奏君是个很优秀的人,就请不要这样对待奏君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让奏君嫁给我做男妻,这样太折辱他了。父亲,你明明知道,我这样的身体根本不可能和女人结合,让对方孕育我的子嗣。我比奏君更加需要这个孩子。”
花间瑞江自爆出身体的缺陷,又急切的维护着花间奏。
眼看儿子的心已经偏向了那个年轻人,而对方也明显不是那种任凭别人揉圆搓扁的性格,花间律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甚至说出了“奏君,我刚刚称赞你很优秀,是真心的。甚至这件祸事如果是发生在久美身上,兴许我都不会觉得如此辣手难办。”
他的态度也在这时有所缓和,“我花了很多钱,用了私人关系还有人情,才让久美以特长生身份去了东大。我只有两个孩子,瑞江的身体不好,而我也不想让分家的子侄们在将来有机会染指本家的东西。我希望下一代,下下的家族继承者,都可以是和我血缘我最亲的亲族。
让久美去东大这样的学府学习,除了是一种锻炼,也正是希望她在那里遇到适合的丈夫人选。可惜,久美被我惯坏了,她很高傲,脾气也不大好。看不上那些相貌身世平凡,勤学苦读的东大学子。可那些出身高门,仪表堂堂有家族背景的男孩,是不可能同意入赘花间家的。
奏君,你是一个很合适的人选……”花间律山并没有将最后想要说的话说完,因为那实在很不妥当。
“父亲,现在再提姐姐已经没有意义了。何况你期望的,由代代亲族来掌舵花间家的这件事,我也可以满足条件。比起苦恼着寻找适合的人选给姐姐招婿,父亲不如把关注重点放在我和奏君,还有我们的孩子身上。姐姐自从出国又回国以后,总是嚷着要自由恋爱,父亲还是成全姐姐的心愿吧,也可以缓和你和姐姐的关系。”花间瑞江一口气把这些说完,看起来非常不愿意自己的父亲将女儿和心爱的男人一并联系在一起的话题。
花间律山这时才露出一个父亲的慈爱表情“可你是男孩,也很有经商天赋,应该专注帮忙打理家族中的生意。你的身体本也不适合用来生育,做这些事会比女人更加辛苦,也更伤身。”
花间瑞江却说到“但是,我还是觉得很高兴。有这样的体质,我从前一直认为这辈子自己也许不会结婚,也没有孩子,会一直孤身一人,最后就这样老死。这个孩子,给了我希望。”说到这里他回望了坐在另一边的花间奏。
听完儿子的话,花间律山微微点了一下头,算是接受了他的选择。
接着又转头问向花间奏“那么奏君,你的想法呢?”
说是询问,更像是在催促花间奏现在就做出选择,一个让花间律山可以接受的选择。
“如果是孩子,我会负起责任。至于其他,还是那句话,我不会成为某个人的附属,也不可能“嫁入”花间家。”他的态度坚决。
“奏君,我说过我调查过你,知道你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也知道你在学校一直都是表现优异的模范生,我很欣赏你奏君。刚刚我提出的那些再你看来蛮不讲理的要求,只是我作为父亲对唯一的儿子的偏心,请你谅解,也请理解。
事到如今我也知道自己干涉不了,这是你和瑞江之间的事,而你们都是思想成熟独立的男人。既然你愿意为这个孩子负责,而这个孩子又是我的孙子,我想要收养你做我的养子,这是一个对彼此都好的解决方式。”用强硬的方式行不通,花间律山改用了怀柔的语气。
这确实是花间奏能够接受的提议,成为养子。
因为,那个孩子,和他有着最亲最深的血缘牵绊。
能够再次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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