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枕边不见香罗帕一双花鞋各西东〕(22 / 29)
的动作便停了。
“求你……求你了……”她的声音更软,不管不顾的朝他靠过去,分开腿坐上了他的身子。
四唇相接,陆存梧再一次将手指探进她的甬道,这次并了三指、敏感点被重重的照顾到又抽插的极深极快。
快感迅速传遍全身,姜鸢不可抑制的颤抖着,身子随着男人的抽插动作而止不住的起伏。
“啊…唔…太快了…停一下…”姜鸢手撑在他的腿上,仰着头呻吟。
陆存梧依言停下,姜鸢始料未及。
她骤然从欲海中清醒过来,颇为不满的自己撑起身子、收紧甬道内壁动了动,可男人的手指只停留一瞬便抽了出来。
“停一下。”陆存梧恶意的重复着她的话。
“别……别停了……”姜鸢反悔。
“难伺候。”陆存梧拍了下她的屁股道,“自己坐上来动。”
衣袍被拉开,姜鸢一只手扶着陆存梧挺立的性器、寻找角度。
穴口早已经湿润一片,甚至不用再次扩张就可以直接顶进去。它比手指粗壮的多,甬道柔软的内壁严丝合缝的包裹住柱状物,将高热的体温一并传给陆存梧,就连二人交换的呼吸都暧昧不清起来。
性器一点点破开阻碍,最终直直地插到最深处,两个人一起发出喟叹。
姜鸢一手撑在陆存梧的小腹,一手扶着肚子小心翼翼的动作起来。
动作轻浅,节奏缓慢。
陆存梧揽住她于侧脸轻吻,而后突然之间抓着她的小臂就狠狠往上顶。
“啊……太深了……”姜鸢生怕他再度停下,连开口讲「不要」都不敢。进退两难之际,她只得奋力仰起脖子,想要撑起身子远离陆存梧的性器,可是却没有力气,腿根酸软使不上劲,这么一动非但没起身,反而更深的坐了下去。
“三郎……三郎……”染了情欲的呼喊令人心摇。
这样的哭求太过隐晦且毫无作用,陆存梧为她调整着姿势,逼迫她摇臀扭腰。
实在太顺手了,陆存梧一掌接一掌的抽在她的臀峰上,拍打与交合声此起彼伏。猛烈的快感逼得姜鸢快要发疯,低下头用力的咬住了陆存梧的肩膀,呜咽的颤抖着身子。
陆存梧嘶了一声。
啪——极重的巴掌着肉声响起,他加大了力度。
姜鸢吃痛,松开唇齿。
“御前行刺?嗯?”他逗她。
彻底没了逃避之处的姜鸢哽咽着,话都说不出来了。
“要罚。”狠厉的巴掌继续砸下来。
“三郎……我不敢了……别打……疼……”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认什么错,只本能的求饶。
陆存梧掐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靠近自己、用力的吻住,将她的哭叫呻吟全部堵进喉咙。
抽插的力度同时加快,姜鸢闷闷的呜咽,整个人都剧烈的抖动着,甬道内更是痉挛一般的颤抖着,绞紧了里面的性器。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软软的倒在他怀里,凭君处置。不停绞缠的穴肉使得他舒服得眯了眼,终于一下挺到最深处射了出来。
小鬼难缠。
陆存楷已然被囚天牢、等候处置,但这位王爷显然余热仍在。
有人死忠,就必然有人审时度势。
所以李时珠走进宣明殿,上交内宫中排查出来的可能是他安插人员的名册之时,姜鸢并不觉得意外。
“其余的倒还好,这几个。”李时珠指出并列的几个名字,“他们似乎被指了去暗杀皇长子。”
冰雪消融。
虽然早晚偶有寒风刺骨,午间已经实打实的暖和起来了。安胎药姜鸢一碗不落的喝,这般精心的养着,终于面色红润些许。
她此刻懒懒的倚在美人榻上,闻言四平八稳道:“处理掉。”
“自然要处理掉。”李时珠坐在她下首的红漆圆凳上,斟酌着词句道,“不过来之前妾以为娘娘不会如此果决。”
姜鸢笑了下,并没搭话。
按常理,她应该先说「本宫有孕不宜杀生,不若放他们出宫去吧。」
然后李时珠会劝「娘娘,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啊。」
紧接着,姜鸢迟疑。
李时珠进一步道「娘娘怕有损阴鸷,妾来动手。」
“信阳侯沈家的儿郎近日案子办的不错,眼瞧着就要升官了,这样前途无量的男儿,听闻他至今未娶啊。”姜鸢慢悠悠说来,摸了摸脸侧垂着的步摇。
李时珠到底年轻,被她这样一说不由得双手攥紧了膝上布料,但她很快发觉自己的失态,深吸几口气、仰头与姜鸢对视:“妾没有故贤妃那样的好运气。”
姜鸢脑内闪过宗滢血染的脸庞,只觉心口一疼,面色却依旧平静道:“你与阿滢到底不同。”
二人的不同是方方面面的,沈庭斟与李时珠于各自的路上都没有后援,只能孤军奋战。
“娘娘,陛下也曾与妾说过相似的话。”李时珠满目毅然的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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