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24 / 30)
…”姜鸢生怕他再度停下,连开口讲「不要」都不敢。进退两难之际,她只得奋力仰起脖子,想要撑起身子远离陆存梧的性器,可是却没有力气,腿根酸软使不上劲,这么一动非但没起身,反而更深的坐了下去。
“三郎……三郎……”染了情欲的呼喊令人心摇。
这样的哭求太过隐晦且毫无作用,陆存梧为她调整着姿势,逼迫她摇臀扭腰。
实在太顺手了,陆存梧一掌接一掌的抽在她的臀峰上,拍打与交合声此起彼伏。猛烈的快感逼得姜鸢快要发疯,低下头用力的咬住了陆存梧的肩膀,呜咽的颤抖着身子。
陆存梧嘶了一声。
啪——极重的巴掌着肉声响起,他加大了力度。
姜鸢吃痛,松开唇齿。
“御前行刺?嗯?”他逗她。
彻底没了逃避之处的姜鸢哽咽着,话都说不出来了。
“要罚。”狠厉的巴掌继续砸下来。
“三郎……我不敢了……别打……疼……”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认什么错,只本能的求饶。
陆存梧掐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靠近自己、用力的吻住,将她的哭叫呻吟全部堵进喉咙。
抽插的力度同时加快,姜鸢闷闷的呜咽,整个人都剧烈的抖动着,甬道内更是痉挛一般的颤抖着,绞紧了里面的性器。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软软的倒在他怀里,凭君处置。不停绞缠的穴肉使得他舒服得眯了眼,终于一下挺到最深处射了出来。
小鬼难缠。
陆存楷已然被囚天牢、等候处置,但这位王爷显然余热仍在。
有人死忠,就必然有人审时度势。
所以李时珠走进宣明殿,上交内宫中排查出来的可能是他安插人员的名册之时,姜鸢并不觉得意外。
“其余的倒还好,这几个。”李时珠指出并列的几个名字,“他们似乎被指了去暗杀皇长子。”
冰雪消融。
虽然早晚偶有寒风刺骨,午间已经实打实的暖和起来了。安胎药姜鸢一碗不落的喝,这般精心的养着,终于面色红润些许。
她此刻懒懒的倚在美人榻上,闻言四平八稳道:“处理掉。”
“自然要处理掉。”李时珠坐在她下首的红漆圆凳上,斟酌着词句道,“不过来之前妾以为娘娘不会如此果决。”
姜鸢笑了下,并没搭话。
按常理,她应该先说「本宫有孕不宜杀生,不若放他们出宫去吧。」
然后李时珠会劝「娘娘,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啊。」
紧接着,姜鸢迟疑。
李时珠进一步道「娘娘怕有损阴鸷,妾来动手。」
“信阳侯沈家的儿郎近日案子办的不错,眼瞧着就要升官了,这样前途无量的男儿,听闻他至今未娶啊。”姜鸢慢悠悠说来,摸了摸脸侧垂着的步摇。
李时珠到底年轻,被她这样一说不由得双手攥紧了膝上布料,但她很快发觉自己的失态,深吸几口气、仰头与姜鸢对视:“妾没有故贤妃那样的好运气。”
姜鸢脑内闪过宗滢血染的脸庞,只觉心口一疼,面色却依旧平静道:“你与阿滢到底不同。”
二人的不同是方方面面的,沈庭斟与李时珠于各自的路上都没有后援,只能孤军奋战。
“娘娘,陛下也曾与妾说过相似的话。”李时珠满目毅然的跪下了,“妾并不敢奢求娘娘相助,只求娘娘给妾个机会。若此次不成,妾便不再妄想。”
“你想利用五王的人?拿本宫的孩子去赌?”姜鸢声音彻底冷了下来。
“妾不敢。”李时珠虽跪着,却脊背挺直,“妾以性命起誓,皇长子绝不会有任何危险。”
姜鸢盯着她,眸色沉沉。
“你想怎么做。”她到底决定听听看。
三月初七——局势紧绷了许久的中原急需一场举国欢庆的仪典,这日恰是陆慎稷的生辰。
“玉蟾。”姜鸢刚醒,迷蒙的唤了声。
“奴才在。”玉蟾的回应很快传来。
她领着宫女们鱼贯而入,侍奉着姜鸢起床。
姜鸢漱了口、仍有些不清醒,直到柔软温热的巾子擦好了脸,她才开口问道:“几时了?”
“巳时一刻了。陛下颁了昭令,从今日起天下诸州咸令宴乐,休假三日。今日有庆典,陛下此刻应该……”玉蟾扶着她起身,“在从太庙回宫的路上了。”
为求吉庆,这日的流程极尽隆重盛大。
太庙祭祖之后陆存梧会回内宫接陆慎稷,二人一路策马游街至京中最高的阊阖映秋楼接受万民朝拜。
“让贵妃去送稷儿。”姜鸢道。
“娘娘……”玉蟾欲言又止,只轻轻唤了她一句。
可就是这样,姜鸢也明白过来了:“陛下知道了,是不是?”
“是。”玉蟾答。
“无碍,本也没觉着能瞒过他。”姜鸢摆了摆手,坐在了梳妆台前笑容清浅,“陛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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