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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

“走吧?”

那人盯了孟欢一眼,醉哈哈地伸手夺回了他手里的刀,转身大摇大摆走出门去。

背后,孟欢冷汗直流,喉头颤抖,声音带了几分嘶哑。

说话的声音,只有恨,没有畏惧。

“杂种。”

那群人出去后锁紧了门。

漆黑的房间里浮现出柴木的斜影,孟欢浑身僵硬,怔怔地站了一会儿,才从情绪失控时的抽离感中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