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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儒雅,却是透着淡淡的强势。

温盈思索逐渐迷乱,独留的一丝清醒,在想——她以前怎就那么的想不开,情与欲分开了,其实也挺好的。

起码,他现在尚且是干净的,没有沾染过其他的女子。

想到此,柔嫩的双臂慢慢地攀上了他的肩,她感觉到了他有一瞬间紧绷。

今晚倒是两年夫妻以来,在这事上,温盈第一回 主动。

最后,温盈到底还是求饶了。

沈寒霁平日温润,给人斯文优雅的感觉,但实则没了那身不沾半点尘息的楚楚衣冠,却多了几分欲。

——

破天荒的,不是初一十五,三爷在主卧宿了一宿。

院子里边的大家难得雀跃。

“昨夜主屋要两回水,我觉得我们娘子不久就能有小公子了。”

“能不能有小公子我不敢确定,但我敢确定三爷以后肯定会时不时的回主屋睡。”

“咱们娘子这可算是熬出头了,嘶,谁打我……?”

蓉儿收回了手中的枝条,板着一张脸训斥她们几个小婢女:“活都做完了?没做完就在这唠嗑,若是让娘子知道了,还不把你们的月钱给扣了。”

小婢女摸了摸脑袋,嘟囔道:“蓉儿姐姐可瞧过三爷什么时候在初一十五在主卧睡了,我们就是觉着娘子要熬出头了,难免为娘子高兴了嘛。”

蓉儿:“三爷和娘子如何,那是主子的事情,你们别乱说话,让外院看笑话。”

几个婢女都垂下了脑袋,不敢反驳。

“好了,快去准备吧,三爷和娘子也该起了。”

等人散了,蓉儿却是叹了一口气。昨日娘子都还生着病呢,可三爷怎就按捺不住了?

若是这般的按捺不住,那为何平时那般的自製?

屋中。

沈寒霁隻睡了不到一个时辰,不知梦到了什么,额头渗出冷汗,双手紧握成了拳头。

片刻后,蓦地睁开了双目,向来文质温润的气度不再,双目染上了几分猩红。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转头看去,见她嘴唇微微翕动的呼吸,他目光渐渐清明,半响才呼出了一口浊息。

揉了揉额头后,从床上坐了起来,随即掀开薄衾下了床。

侯府的下人都说三爷是不喜三娘子,所以一个月才回两次房,便是那难眠症都只是借口而已。

难眠症,确实是借口。

究其原因,没几个人知道,便是温盈也不知。

梦魇纠缠

沈寒霁穿戴好衣衫,转身撩起了一边的帐幔挂到金钩上。在床边坐下,动作轻缓的握住了露在被子外的手腕。

指腹放在脉搏上,沉吟片刻才收了手。起了身,出了主屋,回了偏房洗漱。

洗漱之后,去了趟书房,约莫一刻后才出了书房,出了府。

——

金都城北药堂。

清早,老大夫从药堂外进来,捣药的小童道:“金大夫,沈郎君小半个时辰前来了,现在楼阁上边。”

金大夫闻言,点了点头,吩咐:“好生看着医馆,莫要让人靠近二楼。”

说着进了药房,半晌后出来,上了二楼。

抓药的小童看着金大夫上了楼后,便纳闷的问身旁年长些的药仆:“那沈郎君到底是什么人,怎每个月都来一回?”

抓药的药仆从梯子上下来,小声的说道:“那沈郎君是金大夫的忘年交,应该都认识有三年了。我记得三年前另外一个坐堂的大夫误诊治死了个有些身份的人,怕被报復,连夜卷了银子跑了。可恨的是金大夫替他背了锅,药堂差些被封了,就是金大夫也差些当不成大夫了,好在当时有这沈郎君从中帮忙,这医馆才能继续开着,沈大夫也才能保住名声。”

“那与他每个月都来一回有什么关系?”

药仆道:“听闻那沈郎君博学,对学医有些兴趣,故每个月都来学些浅薄的医术。”

金大夫踩在楼台上,未到楼阁便闻到了宁神的熏香。

二楼宽敞,除了些书籍,便是药材都没有,只在阁楼中放置了一套清雅的竹製桌椅。

金大夫进了阁楼,便看到那清雅温润的白衣沈郎君坐在竹椅上,一手扶着扶手,一手支着额头闭眼假寐。

沈寒霁似有所觉,睁开了双眸。双目清明,俨然仅是闭眼休息。

金大夫走近,语带恭敬的问:“沈郎君昨晚可是又被梦魇住了?”

沈寒霁坐正了坐姿,略显疲态的揉了揉额头:“昨夜是回主屋歇的,正巧药丸没了,睡得不沉,似感觉到了卧榻之恻有人才会被梦魇住。”

金大夫从袖口中拿出一个白色瓷瓶,放在桌面上,严肃道:“这助眠药以曼陀罗为药引,久用后效果会逐渐的减弱,长久梦魇,还是得从根上祛除的为好。”

沈寒霁抬眸,伸手拿过了药瓶,继而从袖口中拿出了一张纸,神色淡淡的道:“我翻阅了一些古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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