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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他朝你耳边吹了口气,如情人般耳鬓厮磨着,“你也没有看错,这就是奴印。”

“被烙上奴印的人,皆是j1any1n、嗜财、贪赌、杀人成x的亡命之徒或背信弃义的叛国者。生前,身t就应该遭受万人践踏,si后,肮脏的魂识还要恒久地沉在地狱里,受尽业火折磨。”

“人人唾弃他们,对他们避如蛇蝎,这片大陆上的所有国家都要驱逐他们。”

“我就是其中之一。”他一边说着,越凑越近。那声音像慵懒倦怠的巨蛇盘绕,一下一下地勒紧,捆绑住你的思绪。直到感觉到一阵温软而陌生的触感袭上,“怎么样?克莱尔,害怕吗?”

像是猎物终于掉进了诱捕许久的陷阱里,那薄薄的唇畔随即抿住你的耳垂,牙齿坏意轻咬着。

“嘶······”你小声呼了出来。

你只感觉耳边su麻麻的,还隐隐带着微痛感。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

等等!你好像也没有表现出对奴印有多惶恐的态度吧······

印上奴印之人虽是罪大恶极,但你作为穿越人士,前世的经验和价值观让你难以对这里的认知产生相同的共鸣。再者,德克逊和奥德拉都是边陲分化出来的蛮荒小国,正统的神学观和有罪论并不怎么被他们奉为圭臬。

反而是弥撒帝国。作为莫斯大陆上曾经统一过的王朝,历史底蕴极为厚重。据说那里等级严明,贵族和平民不可同阶而语,奴隶更是被视为牲畜一般。人人都尊有信仰,神权几乎能与王权相并重。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很多的据说。

然而现实是,弥撒离这里实在是太远了,且不说光是弥撒的疆域就有如何扩展,因德克逊和奥德拉居于蛮荒一隅,与弥撒之隔,万丈天堑深峡,急流怪沼,还有大片的原始丛林,在通讯尚且落后的当下,交流实在甚微。

你从未出过奥德拉,对弥撒帝国的所有认知都来自于——据说。在这种传言中,那遥远的国度被神圣化,甚至蒙上了一层暗se的面纱。

或许,索恩是弥撒帝国的贵族?你暗忖这个可能x。

“怎么样?可笑吗?”索恩离你耳边就只有几公分的距离,冷冷地吐着字,“一个贵族被刻上耻辱的奴印,丢尽家族和王室的脸面,他竟然还没有羞愤到去自杀,而是遮遮掩掩地活着,像一个真正的奴隶一样,乞求别人的赎买,畏畏缩缩,终日要看主人的脸se行事。”

“你说,这样的我,怎么还不si呢?”

“我怎么还有脸活下去?”耳边是他的嗤笑声,极度嘲讽。

你突然感觉心脏揪扯得疼。

――

因为pc端登不上po,所以只能在手机上粘文,是真的令人绝望。放弃删空格了,排版应该会很丑,大家见谅tat

那语气里满含的绝望和y暗听得人胆寒。

你其实很想问他,为什么要用si去轻贱自己,就因为一个什么破印记?

然而嘴略微张了张,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相处了这些时间,没人b你更能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虽然不知道他是因何缘由被刻上奴印的,难道有这个印子的人都一定要去si吗?

这都是些什么逻辑?

这种思想,恕你无论如何都不能苟同。

然而,当你近在咫尺感受到那种被长久浸在灰暗和消极中的情绪时,好像自己也被感染了一样,头脑晕沉沉的,浮躁感顿生。

“你······怎么能那么说自己?”你x腔里像是鼓了团气尽力压制住,说话颤巍巍的,带着气音。

“奴隶就不是人吗?只因为烙了一个什么···什么破印子,就要去si?”

“况且,你不是贵族吗?”

身份高贵的贵族也会有这样的思想吗?

索恩不说话,只是眉目间陇上了一层厚重的y影。

“你不懂。”他摇摇头,轻声呢喃着。

不知不觉间,你已经被他拥坐在两腿间那一片狭窄的方寸之地。

你无奈双腿并拢着,两腿外则紧紧被他的双腿局束着。

还从未和男人贴得如此靠近过。

背靠着索恩前x,整片x膛像堵厚墙一般将你围在其中,身后那片炙热慢慢地起伏着,强而有力的心跳声紧紧贴着你的后背。

而他的下颌,则重重地搭在你左侧瘦弱的肩上。近乎毫米的距离,你只要略一侧头,就能触到他的脸颊。

呼x1不可控制地有些杂乱,你努力使自己平稳下来,头也不敢乱动,生怕一偏头就碰到他,便只好目视着前方。

太···奇怪了,现在。

此时此刻。

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情境?

思前想后,你还是觉得先安抚住他的情绪会b较好。

然而口中刚蹦出一个字,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却伸过来,似是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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