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生澀的朝著男人撅起了屁股jizai3(3 / 7)
嘴,吐着浊白,而那白中隐隐的还藏了些血红。
顾青岩的脸色更寒了些,取过一方乾净的帕巾,沾了水,才小心翼翼地去揩,卢映露觉得疼,但顾青岩脸色不知为何不是太好看,也不敢发作,只是抿嘴忍着。
替她大致擦去了流溢的精水后,顾青岩又换了桶乾净的水给她:「我去给你拿套衣服」,然后留下卢映露一个人,走出了浴间,卢映露这才松了口气,顾青岩好像突然生起气来了,是为什么呢?离极乐,就差一步,这是顾青岩脑海里清楚浮现的感觉,他身前的卢映露很明显地受不住了,抽咽着直喊不要,但只差一步就要登峰的慾念让顾青岩放不了手,只能怀柔的哄着卢映露,然而出口的话有多温柔,他抽送自己阳物的动作就有多激烈。
一股又一股热流泉涌,包裹自己的软肉湿滑,他能更容易地抽送自己,动作加快后那穴里的吸力便跟着增加,像是一张贪婪的嘴,使劲的吮着自己,有那么一瞬,剧烈的释放感让他忍不住闭了眼,他失去了五感,这瞬间,他只能感觉到自己在她里面,重重的挺进,数下深入后,他在少女的身体内留下了自己发狂的证据。
精水吐净后,一种饜足的畅意盈满了顾青岩的四肢百骸,从洞房时起就隐而不宣的所有想望都在此刻被满足,缓缓地睁开了眼,他是微昂起头的,睁眼后的视线正好对上了还结着彩球的房樑,他不知道是自己还在晃荡,还是彩球也因为他踰越理智的行为而动摇,只知道,此刻他得到了所有的美好。
低头去看还伏在桌上的卢映露,小姑娘还抽着气,似乎没缓过来,他压着她的后腰,然后慢慢的抽身,他能感觉到卢映露支不出力,所以压着她,怕自己一挪开,卢映露就会软倒落地。
伸长另一隻手把被他们冷落在旁的椅子拉了过来,顾青岩将卢映露被掀开的衣襬整理回原样,然后护着她坐到椅子上,确定她坐稳了,顾青岩才弯身去看卢映露的脸,小姑娘的眼睛肿着,还泛着泪花,方才自己直顶她,让卢映露的一侧颊上有了明显的红痕,顾青岩抱歉的碰上她的颊,这样的鲜红顏色,在卢映露身上不只脸这一处,被衣袍遮掩的臀瓣上,那含容过自己的小穴口上,都有着他纵情后的痕跡。
「能走动吗?」顾青岩问,卢映露这一伸狼籍,得清理清理,卢映露点了头,她虽然全身痠软,但不至于走不了路,「我们去浴间洗洗」顾青岩说着,让卢映露搭着自己借力起身,两人摇摇摆摆地推开门走出了小厅,往一侧的浴间去。
进了浴间,顾青岩把卢映露安置在浴凳上,自己去舀水,想着卢映露下身的红,顾青岩舀的是浴间里烧过放凉的那桶水,装满了一桶,提着回到卢映露跟前。
「脚张开」顾青岩说着便揭开卢映露的衣襬,若是平时状态的卢映露定是会拒绝,但方才激烈的行为过后,她已经没有太多馀力去顾及这些,身上是难受,腿间湿漉漉的,被撑开太久的位置有异物感,那被顾青岩蹂躪过的小肉豆子也因为充血过度而生疼,太多的感觉盘据在她身上,让她迷惘,此时顾青岩的指引彷彿是一切的最佳解,卢映露乖巧的敞开了腿。
顾青岩看着小姑娘腿间一片红,不禁皱起了眉,这看着就像是伤着了似的,每个位置的皮都看起来薄透的能窥见底下的血流,因自己进出过而被撑开的入口还没能缩回,像微张的嘴,吐着浊白,而那白中隐隐的还藏了些血红。
顾青岩的脸色更寒了些,取过一方乾净的帕巾,沾了水,才小心翼翼地去揩,卢映露觉得疼,但顾青岩脸色不知为何不是太好看,也不敢发作,只是抿嘴忍着。
替她大致擦去了流溢的精水后,顾青岩又换了桶乾净的水给她:「我去给你拿套衣服」,然后留下卢映露一个人,走出了浴间,卢映露这才松了口气,顾青岩好像突然生起气来了,是为什么呢?
从浴间回到自己的书房的路上,顾青岩深刻的反省着自己,他从来都不是个容易失去控制的人,但很明显的,在与卢映露的x1ngsh1上,他是彻底失去自制力的那个。
迟来的懊恼萦绕在脑海之中,顾青岩心烦的很,身上的长衫中段cha0sh着,全是自己在卢映露身上作恶的证据,顾青岩强自快步地拐着脚进了书房,将身上满是罪证的衣物全部脱下,用屋里备的凉水将自己擦洗了遍,然後换上衬衫西k,才离开书房进了正屋。
正屋里,藏在新设的屏风後头的,是顾山泉夫妇给新媳妇置办的梳妆台和衣柜,但新婚夜之前就被赶去睡在偏房的顾青岩是第一次见,梳妆台上有使用过的痕迹,想来是今早卢映露在这里盘发时动过,梳妆台旁有几个还没打开的衣箱,上头还贴着红喜,想来是卢映露的随嫁物什,顾青岩匆匆地扫了一眼,便伸手去开衣柜的门,他得给卢映露拿乾净的衣物。
衣柜打开,里头尽是新制的衣裙旗袍,顾青岩一眼就从挑选的风格看出来了,准是自己母亲的手笔,蒋惠诗出身繁华的沪城,对衣着还有随身物事都很讲究,也很会替人搭配,顾青岩随手拿了件蜜合注一底绣翠绿、h绿、金h三se银杏叶纹样的旗袍在手上,脑海里便已浮出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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