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杂家替姑姑寻摸些壮年男子么?(2 / 6)

提起这蛮妇他就来气,不耐烦地摆摆手,“你下去吧。”

“嗻。”

下一秒,黑影便消失不见。

他告诉自己,不过是因为太后的面子暂时不动她,绝不是因为在她身上t会到了做男人的滋味——纵使没有了yan物,也能让nv子倾倒。

可下一秒他便嗤笑出了声。

杨多金啊杨多金,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人家不过是吃了药又没有趁手的人,不得已才用了你,得意什么呢?

难不成真觉得人家会因为你t1an得好而对你生出真心?下贱东西。

杨多金越想越觉得自己脑袋ch0u了,没忍住给了自己一巴掌。

真是在这深g0ng孤独久了,连这种毒妇的陪伴他都渴望。

对食对食,不就是相对而食?可人家都不乐意跟你一块吃饭。

醒醒吧,真是越活越回去,什么都有了,倒还奢望起真心这种东西了。

好了伤疤忘了疼。

杨多金避了三天不见夏溪,夏溪也没主动找他,安安分分地当起了宅nv。

她看了几天话本,终于把那些都看完了,还得了不少经验。

啊,好想找她家过儿来试试。

正想着呢,杨多金便送上门了。

“听闻溪姑姑今日又没出门?”

杨多金的本意是来试探,若太后真同她离了心,那他便处理了她,省得看着心烦。

至于她的那些人,识趣的话就别蹦跶,否则他也不介意让她们h泉路上作个伴。

还没等他想好把她埋哪呢,夏溪这蛮妇又过来亲他了。

一而再再而三,真当他没脾气不成?

他真真是动了气,“夏溪!”

杨多金一双眸子似是要喷火,“再强的药x四日也该消了吧!你若再这般轻薄,太后也保不住你!”

夏溪疑惑,“我们不是成亲了吗?”

杨多金简直气笑了,“盖头自己掀了,交杯酒自个儿喝了,这是跟杂家成的哪门子亲?”

他清楚得很,太后器重她,说是把人送给他,也不过因着他是个阉人,不能对她做什么。到时候气消了将人接回去,还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一个,以后还得出g0ng嫁人。他又恰好有点权势,跟着他也不用受苦。

就连把她赐给太监都要赏一身喜服走个流程再派人来敲打,他敢怠慢她?

也就是这蠢妇不知,竟真的不回她的慈宁g0ng。

是折辱他上瘾了吗?

可别告诉他那一对眼里向来瞧不上他们这些“si阉狗”的主仆,是真的想和他扯上关系。

夏溪不知道他还挺注重仪式感,她一个现代人,哪里管什么流程,做了不就得了么?

于是她又真诚地发问了,“做了还不算吗?”

杨多金更觉侮辱,“t1an一t1an算哪门子做,若是找人来验,溪姑姑不还是h花大闺nv?”

“还是,杂家给姑姑t1an了一回,姑姑尝了鲜,便饥不择食了?”

夏溪认同地点点头,她是很馋。

杨多金简直不想理她,在g0ng里多年,他早就学会了藏着自己的情绪。

可他觉得他在和这泼妇待在一起,他能气si自己。

杨多金深x1了一口气,又是打算转身就走。

这回没走成,他冷眼看着拦在他和书桌之间的夏溪,“让开!”

“再不放开,杂家可就要叫人了!”

“叫了也打不过我,乖,别反抗。”

杨多金气急,“来人唔……”

他瞪大了眼,不明白他说了这么多之后怎么还能对他亲得下去。

这还是那眼高于顶的溪姑姑吗?有张嘴就行?

夏溪有些怕他反抗,ch0u了他的腰带将人反手绑在了后面。

腰带一ch0u,衣衫便散了。

她顺理成章扯开了他的外袍,从腰间0了上去。

杨多金养尊处优多年,一身皮肤细neng的紧,小腹上都有些软r0u。

夏溪从来都只0过肌r0u男,对于这种软软nengneng的手感还有些新奇,不由得多捏了捏。

她0到小腹那块的时候,杨多金简直快急哭了。

又是这样,这种反抗不了的无力和绝望感。

自他法,呼x1的热气也吐在那处,弄得夏溪不上不下。

夏溪没了耐心,0了0纪舒绾的头,又抚上了她的后脑勺。

“绾绾是不是真想让我舒服?”

纪舒绾看着夏溪的眼睛,咬着唇难为情道,“嗯。”

夏溪笑容扩得很大,“那就,得罪了。”

下一秒,纪舒绾就被按到了xia0x边上。

柔软的唇撞上了娇neng的花蕊,花朵的芬芳也钻进了鼻腔。

“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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