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习(5 / 9)

有点难过:毕竟童贞交代在她手上了啊!不应该对自己负责吗!

这种想法只是想想罢了,他不会说出口。等到纪如锡在一片天昏地暗中赶完稿子,手机备忘录提示着一条消息:明天早晨林琅就要回来了!

青年猛地从床上跃起来,开始仓皇地收拾起房间,该分类分类,该可回收可回收,又急匆匆去浴室洗了个澡,用沐浴露把自己包皮下的x器搓了好几遍。他的脸红扑扑的,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心虚,纪如锡坐回床上,坐立难安。他下意识拿起手机去看时间,却被突然打来的电话吓得差点把手机甩出去。

来电显示:房东。

纪如锡站起来去抓回手机,忐忑着接通了电话:“喂?”电话那边没有说话,门外却响起大力的敲门声,青年光着脚去开了门,林琅拖着大箱子就站在门外。她还穿着正装,短裙衬衫,显得曲线玲珑可ai。纪如锡莫名不敢直视她,伸手要去帮林琅拖箱子,却被林琅抓着t恤领子交换了一个吻。她的口红被蹭花了,像一团火,在两个人肌肤上蔓延。

纪如锡慌里慌张地抱着林琅,拖着行李关上了门。林琅像是个树袋熊,挂在了纪如锡身上,她热情地索要着亲吻,迷迷糊糊蹭着青年。林琅的衬衫被她自己解开,露出被内衣束缚着的饱满的x。

青年脸腾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某个地方也不争气地支起了小帐篷。他扛起房东往主卧走,林琅在他身上胡乱蹭着,隔着t恤去捏纪如锡的小r粒,她眼神里有一点迷离,却带着不加掩饰的诱惑:“小朋友,姐姐想吃你怎么办?”蹭花的口红像是妖冶的玫瑰,映得纪如锡满脸通红。他想起安徒生的童话,那个只剩一颗心的锡兵,他原来也愿意做个坚定的锡兵。纪如锡心如擂鼓,却还假装坐怀不乱:“那个…你好像有点困……”

林琅抬起眼,看着纪如锡涨红的一张脸,反身把青年压在身下,她的领带扯松了点,斜斜挂着,x口露出了大片的雪白。nv人伸手解开自己的内衣,两团软r0u像小兔子似得蹦出来,蹭着纪如锡的脸颊,林琅的膝盖顶着他的腿间小帐篷来回磨蹭着,半眯着眼睛望向身下人,t1an了t1an嘴唇:“困吗?”

不困!

青年的睡k被脱下,两个周都没有怎么抚慰的x器不需要挑拨就y得发痛,林琅伸手撸动了两下,起身拆了个安全套套上,她跨坐在纪如锡身上,捏了捏他泛红的耳根:“小朋友,怎么苦着一张脸,不想和姐姐za吗?”她问的直率又坦白,还不给纪如锡反应机会,roubang被sh热的花x裹住,nv人缓缓坐到底,自顾自地动起来,两只手捏住青年的rt0u拉扯着,看他又羞又恼的表情。林琅的动作逐渐加快,她俯下身来,两只柔软的nzi就晃动着蹭着纪如锡的x膛。衬衫皱得像咸菜,短裙也被撩到了腰间,偏偏x感得要命,纪如锡小口小口t1an着林琅的rujiang,t1an得sh漉漉的,他的耳尖是要炸开一样的红。

大概是长途跋涉有点累了,林琅动了一会儿就抓着纪如锡的肩膀撒娇:“小朋友,姐姐好累,喂我好不好?”她眼下有浅浅的鸭青,一幅没有怎么好好休息的模样。林琅半眯着眼抚上纪如锡的脸,捏了捏青年的脸:“嗯?你怎么b之前还瘦了?”

纪如锡从床上捞起来困得睁不开眼的林琅,尽可能让人靠在自己身上。他扯线球一样把衬衫短裙脱下来,托着林琅的pgu要向浴室走。林琅的x口蹭着青年的小臂,刚刚c开的花h热滑腻,每一步都把都把纪如锡的心搅得七上八下的,偏偏林琅还要挂在他身上,一双手不知道往哪里0,0到哪里纪如锡都觉得发y,他内k被林琅扯下来了,x器向上蹭着林琅的肌肤。她今天看起来额外可ai,带上了一点娇媚,可能是因为困意,林琅g脆把头埋进青年脖颈,挂在了他身上。

等到纪如锡终于把林琅抱到浴室,花洒淋下的水劈头盖脸浇了两个人浑身,林琅怕冷似得往青年怀里钻,她明明困得眼都要睁不开了,却反手抓住了青年的x器撸了几下。纪如锡僵在原地不敢动,怕她乱来,又怕她不松手瞎来。

水还在哗哗淌着,林琅终于肯松开手:“小朋友,我下了飞机就回来看你,你都没有表示吗?”她的语气里带了一点委屈,还刻意咬了下嘴唇,望向纪如锡时眼里拢了一层朦胧的水汽。

纪如锡关上花洒,趁着最后一点水落地的声音小声地动了动嘴唇:“我也很想你。”

代替话语的是越发孟浪的动作,纪如锡从背后顶入,一只手撑着洗手台,另一只手抚上柔软的nzi大力r0un1e,他的动作发狠,抓着林琅的腰狠狠贯入。又快又深地动作把林琅的sheny1n都顶成了不成调子的sheny1n,黏腻的语气像融化的n糖。

纪如锡反手抓住林琅的手腕往深处c,身下人的呼x1愈发急促,隐隐约约带了一点泪音:“小朋友…唔、好深…嗯……”后入的姿势给予人无限的压迫感,像是顶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处,敏感点被roubang好好地碾磨着,蜜水失禁似得淌着,被快速的cg搅打成了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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