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直升机:他胯下的那东西没有任何反应,我并不觉得他是个M。(7 / 9)

至少目前看来,成效卓然。

这两个人最可怕的地方在于,他们似乎对我非常了解,总是能准确无误地抓住我的命脉。

即使我表现得没那么心软,可他们似乎认准了,我就是个大善人。

我的心里响起了一句台词——好人就得被人拿枪指着?

【想到了个新点子,改了下故事的底层逻辑,与之前情节无相悖之处。】

侥幸拥有了近乎神明的力量,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答案是——有些无聊。

只有生命体的欲念足够强烈时,我才能够以此为契机,出现在对方面前,而神力的使用同样有多种限制。

用生命体来指代,而不说人类,是因为眼前这位,似乎不应该被称为人类。

机器人?

改造人?

当科技发展到极致,往往会自取灭亡,在昏暗的穹宇下,他安静地站在倒塌的废墟中祈祷:

“我们的文明正在走向灭亡,在一小时零五分之后,宇宙将热寂坍缩为奇点,文明的力量无法挽救文明自身,能挽回这一切的,只有神明。

“如果有类似神明的生物,信息传递方式,或许与最极致的情绪相关。”

他看起来很平静,但内心必然鼎沸,否则,我无法看到这一切。

随着一个响指,时间静止。

他缓缓睁开双眼,右侧瞳孔闪烁着微芒,似乎正在扫描着我的生命构造,分析着目前的状况。

他问道:

“你是神明。”

语气与陈述无异。

这颗不知名星球昏暗、破败、似乎扬起巨大的灰尘,肆虐的辐射与磁场在空间中撕扯交汇,我创造出了近似于「神域」之所用以容身。

听到他的询问,我没有点头,只是说道:

“不完全是,但可以这样认为。”

他沉默三秒,似乎在分析这句话中的信息,最后问道:

“我们的文明,是否有可以取悦你的东西,来换取帮助。”

他似乎没有正常人类的情感,所以没有敬畏,只有分析与理智,似乎只要我说「没有」,他便会转身离去。

我复制出办公室里的转椅,并不担心他分析出——我只是一个侥幸得到了「神力」的凡人。

缓缓抬起手指,我说道:

“我想要这个文明中的一样收藏品。”

“可以。”

我指尖指向的物品,是他。

他继续说道:“「要」有不同的定义,你所指的含义如果是索取、占有、得到,我会在自身程序中,刻下服从指令,控制权将归属于你,我将会服从你的一切指令,包括自毁。”

我摇了摇头,说道:

“我的世界并无法为改造者提供足够的能源,支撑义体运行。

“所以,你要拆除人类躯体之外、所有的改造部件。”

他回答的速度很快:

“若无强力约束,以人类自身情感的脆弱性,并不足以满足你对「占有」的需求,只要利益足够,情感的链接极为易断,你需要承担失去、背叛、分离、反击的风险。

“我会尽力约束自身行为,但风险依然存在。”

虽然我能够理解这番话的意思,但不代表我爱听。

我轻抬了一下手,示意他闭嘴,命令道:

“开始吧。”

他的执行力很强,听到这三个字之后,右手迅速转变了形态,准备开始拆卸义体,我却再一次叫住了他,说道:

“关闭疼痛抑制系统,声带摘除。”

他的动作停下,转而摸向后脖颈,进行关闭疼痛抑制的操作,这是需要手动控制的一个枢纽。

作为高强度改造者,他身体的大半部分,都被替换为金属义体。

发声器官亦然。

我想,他大概理解了我想看什么。

因为执行完我的命令之后,他改变了一开始的计划,将右手由专业拆卸义体器械,换成了泛着寒芒的刀具。

衣物全部剥离。

和我看到的一样,半数机械化。

他将刀尖刺入了金属与躯体的缝隙,执行着「拆除所有改造部分」的命令,这是膝盖部位,如果是专业器具进行拆卸,只需要切断连接处,便可以在金属接口处、更换新的义体。

但现在,他换为了更加暴力的拆除方式。

我第一次看到了他的颤抖。

他的动作非常精准,由于声带已经被拆除,做这些时,格外安静,我似乎能够听到刀刃刺入骨骼的声音。

膝盖部分的义体被强行与躯体分割。

金属义肢散落在周围,他理所应当地瘫倒在地,剧烈的疼痛让他无声嘶喊,属于人类的部分,肌肤正在渗出冷汗。

我提醒道:“如果想要放弃,在心底重复,只要念头足够强烈,我便可以感受到。”

他勉强点了点头,给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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