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勾兑假酒:不我介意跪下向我赔罪(6 / 11)

我没有追问下去。

因为他说了我也不会信的,反而会让我的思路受到误导。

起身向调教室走去,身后的两人很懂事得跟了上来。

我坐在房间内唯一的单人沙发上,示意詹千钧先站起来,然后对两人说道:

“十分钟时间,记清楚调教室内所有的工具位置。”

这间调教室从没启用过,但设备齐全,凡是外边儿常见的,我这里样式基本不缺。

单说鞭子种类,就挂了二十三条,更遑论那假阳茎、教鞭口球、项圈锁铐、炮机等等。

若是平常人,三个小时都背不下来。

十分钟……这调教室里的东西,都看不完一遍。

我只是很好奇,这两人会怎么应对这种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随着命令落下,我支着下颌,看到方峥和詹千钧分别从左右两边开始记忆,同时掏出了纸笔,开始进行文字整理。

这样的执行力,真是了得。

大概到了第七分钟,两人各看完了将近一半的工具,并在纸张上完成了大概的速记,他们将手里的笔记进行了交换。

我的双眼微微一眯。

看来,这两人关系不错?

真是太不妙了。

十分钟结束的瞬间,两人几乎是同时收起了纸笔,跪在我面前。

我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见微知着,这么厉害的人物,还一来就是两个,未免太不好对付了些。

他们没有请罚。

因为方峥和詹千钧都明白,这算不上强制性命令,只是场试探。

我看向方峥,吩咐道:“去组一个竖直向上的炮机。”

“徐先生,对高度有什么样的要求吗?”

“怎么让人难受怎么来。”

只需要腿微微分开、站直身子被操,这没什么意思,完全跪下或者蹲坐挨操,也算轻松。

让人既站不直,又蹲不下,被炮机操到腿软,还得勉强维持着动作,这才有意思。

我相信方峥会理解的。

如果他不理解,我很乐意将他也嵌在炮机上。

看到方峥起身后,我将目光重新移到詹千钧的身上,他神情依然冷漠,似乎刚刚讨论的事情、与他无关。

“脱干净。”

“是。”

答完这一个字,詹千钧开始脱去西装,所有的衣物都被方方正正地整齐叠好,全身没有伤痕,除去了所有体毛。

干净,整洁,有序。

一件冰冷而规整的艺术品。

我看到他双腿之间安静蛰伏的东西,詹千钧似乎不会有多余的情绪,所以,也不会有羞耻感。

我恶意地认为他阳痿。

但我没说出来,我甚至能想到詹千钧会怎么回答,一定是什么根据生理构造、具备正常男性的器官,什么海绵体冠状体,什么正常生理功能完善……

我一点都不想听这些。

甚至觉得,他要是真得开了口,会变成阳痿的人是我。

“事先清理过吗?”

“在你回来5分钟前,我从附近24k的别墅中进行了清理,并驾车来到了这里,现在的时间是——”

他刚要抬手看手表,被我打断,我言简意赅地提醒道:

“手表摘下来,闭嘴。”

他立刻照做,连声「是」都很规矩地没说出口。

我真得有些怀疑自己和这两人认识了,他们与我过于契合,无论是手势、命令,总是能被很恰当地执行。

每个s的习惯都是不同的。

最明显的一点是——詹青云对我的称呼,从来都是「你」,而不是「您」。

许多s会听着不顺耳,而我偏偏是不在意的那个。

詹千钧又是这样的性子,他不会像方峥一样,在未被纠正的前提下、主动将称呼改为「您」。

很不可思议的细节,不是吗?

方峥已经将炮机组装完成,安静地跪在了角落处。

直到现在,詹千钧依然没有半点情绪波动,我想了想,接了杯冷水,然后在药盒里挑拣出了五颗增加敏感度的药。

对正常人而言,一颗就够了,但他们的耐药性应该是常人的六七倍。

我看着他咽下。

转身放下水杯时,方峥似乎笑了笑,这引起了我的注意。

“有什么想说的?”

方峥的目光澄澈,似乎无辜,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些试探:

“徐先生,如果是毒药,那么詹千钧身体的抗药性,自然能将毒性降到1/6。

“可增加敏感度,这是正向增益。

“您喂了五颗,而每一颗的药效,足以在他身上发挥出……六倍的效果。”

知道了这些,徐先生,您还要继续吗。

我似乎听见方峥这样问道。

他是故意没有提醒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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