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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在赚钱了,可父亲的病和弟弟上学的开支,这个破洞的家里哪里都需要钱,就凭她这个生活助理每月六七千的工资,光是还债都要还十几年,等还完债家里还剩什么?

元绵想怨提出这个条件的江徊,如果不提出来她就可以心安理得告诉自己已经尽力了,得过且过算了。可现在有了令人唾弃的捷径,那些平日里她想要糊弄过去的借口通通如泡沫般碎去,留给她的只有一条看起来萧瑟无比,通向的是暗无天日的家,父母与弟弟的脸皆是一片灰暗;而另一条道路阴暗扭曲,但尽头处是她去年生活着的暖黄灯光,灯下父母健在,她和弟弟欢笑着在玩闹的场景。

元绵不自觉地涌出了泪水,“江先生……您让我想想……”

“怎么搞得我像逼良为娼似的。”江徊有些气,一张在外界素以冷酷出名的俊脸今天被她气得扭曲了几次,“给你五分钟考虑,过了这村没这店。”

元绵只是沉默着流泪,盯着地面出神。

“你父亲的病我可以帮你转去海外的医院,两年内肯定能治好。”半晌,江徊有些气闷地道。

他从小顺风顺水,走到哪里都是被人用惊艳的眼光盯着的江家小少爷,何曾有人需要他这般放下身段去讨好。

如果不是为了研究自己身体究竟哪里出了问题,他绝对不会看上元绵

这种丢在人堆都找不着的寡淡女人。

江徊负气地贬低仍旧在流泪的元绵,耐心直线下降。

门口传来响铃声,大约是外卖来了,江徊臭着脸放开元绵,准备去取外卖,不想身后的女人扯住了他的袖子,“江先生,我答应你……”

这外卖来的真是时候。

江徊心想。

回身亲了一口元绵,“乖,我们去吃晚饭。”

元绵站在淋浴下,任水花飞溅在自己身上,微热的水自头顶倾泻,烫的她全身泛红,她就像是个即将送去侍寝的嫔妃,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而后给人去暖床。

羞耻有之,尴尬有之,更甚的是紧张。

她完全不想出去面对即将发生的性事。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他们两个人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生活助理居然还要负责暖床了,桃姐知道非得气晕过去。

又磨磨蹭蹭半个小时过去后,她终于下好决心准备从容就义,穿好江徊放在柜子里的浴袍,打开门。

江徊拿着手机似乎在研究什么,看见元绵湿漉漉地出来,抬了抬眼皮,轻声道:“浴室右边有吹风机,把头发吹干。”

元绵疯狂跳动地心脏蓦地平缓下来,好似又多了几分钟等待行刑的时间。

脑子里纷乱的念头太多,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了十分钟,江徊等的不得烦,下床将人揪回来,“在想什么?想把头吹秃吗?”

元绵慌忙关了吹风机,踉跄着跟着江徊的步伐走进卧室。

她从未进过江徊的卧室,此时屋内灯光昏黄而柔和,冲淡了几分她对未知的恐慌。

江徊的卧室很简单,走的是简洁风,以白色调为主,穿插着少量的点缀色。

屋里中央空调吹着,暖光照着,一切都很舒适的样子,元绵轻轻吐了一口气,乖顺地坐在床边,看着江徊俯身将唇与她印在一起,她嗅到江徊身上那股沐浴露的味道,和自己身上一样,忽的感觉两人似乎融为一体似的。

柔软的唇瓣试探着含住她的唇珠,伸出舌尖轻轻描绘,元绵被舔得又羞又痒,紧张地抓紧了被单。

“乖,把嘴张开。”江徊捏着她的下巴,用暗哑的声线在元绵耳边诱哄道。

元绵闭着眼轻轻启唇,不等她将舌藏好,江徊便迅速抓到她无处可躲的软舌咬了一口,见元绵吃痛地涌出点泪光后漫不经心地轻用舌扫了扫那处牙印,算是做安抚。

元绵渐渐跟不上他的呼吸,在被压在床上亲得全身发软后,呜咽着求饶着:“江先生……慢些,我透不过气了。”

江徊嗤笑一声,重重亲了她一口,发出响亮的声响,这才满意地直起身来,解了自己的浴巾腰带。

元绵还在拼命呼吸着得之不易的空气,转过眼便瞧见江徊脱了全身唯一的布料,六块腹肌和下方微微抬头的小江直冲眼里。

我的眼睛脏了。

元绵想着。

江徊好笑地看着立即闭上眼,满脸通红的元绵,“又不是第一次见,还这么害羞,嗯?”

他坐在床上,点了点元绵的手,“起来,坐我腿上。”

元绵僵了一下,坐起来蹭到江徊腿边,眼睛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抖了一下才局促地分开腿跨坐在他大腿上。

江徊牵起她的手,揉捏了好一阵,评价道:“手挺软,帮我按摩一下吧?”元绵看着他将自己地手带到那根粗长而壮硕的分身上,火热的物什烫得她全身烧了起来。

江徊喜欢看她这幅羞得快着火的样子,浴袍领口松垮,他能看见元绵从脸红到锁骨下方,尽是绯红一片。

元绵颤抖着握了握手中的巨物,联想到前几天那几乎是酷刑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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