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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被清理得很干净的小地下室,屋子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做工精致的木马,骑在马上的男人一直低低地喘息,昏暗的灯光让人看不清他的脸,但模糊的身形依然可以看出这是个货真价实的美人。
傅云深的双手被你反绑在身后,为了照顾他可怜的自尊心,你并没有脱光他的衣服,而是大发慈悲地为他留了一件衬衫和一张毛毯遮羞。
不过看起来这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傅云深出了太多汗,半透明的衬衫紧紧贴在身上,把他的胸膛和腰身勾勒得很好,两粒粉红的内陷乳头也被摩擦得挺了起来,和胸肉一起顶出两个饱满的艳色山丘。
而那张材质极薄的毛毯已经洇湿了一大片深色的水渍,沉甸甸地压在傅云深抖个不停的大腿上。
你在定制木马的时候把尺寸报得很高,他的脚尖勉强才能够到地面,这种情况下他别无选择,只能被逼着在体重的作用下把玩具吃到底。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傅云深终于发现有人进来了,可见还没有被操到傻。他哭得满脸都是眼泪,柔顺的头发被汗水浸透,紧贴在额头上,一双漂亮的小鹿眼填满了怒火与恨意,良好的家教让他哪怕被玩成这样,都不会对你骂出污言秽语。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云深?"
你上一秒还在夸张地埋怨他,下一秒就伸出手,不留情面地掀开了那张被各种液体浸润到沉重的毛毯,狠狠丢在了一边。
傅云深的愤怒只出现了一瞬间,他更需要调动全身的感官来应对长时间过量的快感。毛毯之下,他过度使用后的阴茎是半勃的,歪在旁边可怜兮兮吐着清液,整个下半身可以说是一塌糊涂,精液淫水淌满了整个木马表面。两口软穴含着的两根木制阳具一边抽插一边震动,幅度大到你看到他脸颊上的软肉都在轻微颤抖,可见此时他承受了多么巨大的痛苦与快乐。
傅云深真的很漂亮,被玩弄了一整天的身体像是熟透多汁的蜜桃,从上到下都泛着醉人的粉色。你越看越喜欢,忍不住俯下身,隔着衬衫亲吻他的身体,从胸前两颗红豆流连到隐约透出的结实腹肌,手指也开始不老实起来,钻入傅云深紧紧贴着马背的下身缝隙里,精准地掐住了他小小的阴蒂。
可能是由于接触到了相对冰冷的指尖,也可能是这个敏感的地方长久地缺乏爱抚,你只是刺激了一下,傅云深就哆嗦着潮吹了。没了吸水的毛毯,花穴喷出来的体液只能滴滴答答地往地面上落。马眼吐出来热乎乎的精液顺着柱身淌下来,淋满了你整个手心。
你抽出手,将粘稠的精液慢慢涂满了柱身。傅云深无意识地发出小猫一样的可爱叫声,抑制不住地挺动腰部在你滑腻的手心抽插,动作间可以看到下面湿哒哒的充血女穴正乖巧地收缩,主动吞咽木马上的粗壮阳具。
"云深好乖,后面我就不检查了。"
你那只干净的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笑得很温柔,又趁他眩晕着没防备,迅速亲了一口他软乎乎的滚烫脸蛋:"今天过得怎么样?…想好了再告诉我噢。"
傅云深还处在高潮中的脸扭曲了一下,终于再次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他紧闭双眼,似乎是不想再看你一眼。
好脾气地等了一小会,傅云深还是不肯说话。你失去了耐心,手指摸到木马的开关,将所有器具的频率通通调成了最高档。
傅云深挨了这木头疙瘩一整天的操,快感阈值逐渐变高,所以天真地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这种程度的侵犯。可怜他未经人事,更搞不懂这些花样,根本想不出这东西还能动得更快、插得更深。两根极其仿真的木桩在花穴和后穴里重重捣弄,前面的伸长一截,一下下凿穿兴奋到微开的子宫口;后面的比刚才还要弯曲了一些,隔着肉壁在前列腺处打圈猛按。
"不要——!"
非人般的力道很快又将他送到了顶端,傅云深哭喘着高声尖叫起来,挨不到地面的脚无助地到处乱踢。他这样一挣扎,木马立刻被下面圆滚滚的底座带得前后摇晃,潮吹时喷出来的骚水还没来得及高高溅起,就晃晃悠悠洒在了地面。
傅云深脑袋都被这鬼东西操成浆糊了,可一向高傲的他哪怕是意识不清,也不允许自己在别人面前发出这样不像话的声音。他扑簌着掉下眼泪,牙齿死死咬着嘴唇,没多久上面就沁出了血珠。
"啊呀!这是干什么呀?"
你心疼地上前关掉了木马的开关,轻柔地拍着他的背,又掏出纸巾替他擦嘴唇,动作细致到像个真正的邻家好姐姐:"不用害羞,云深,可以像我不在家的时候一样,随便你叫。"
傅云深浑身上下都湿得彻底,直到体内的东西彻底不动了才如蒙大赦。他大口喘息着,如同一尾刚入水的离岸鱼,浸透的两片羽睫抖个不停,过了好一会才勉强消化掉从你口中听到的信息。
他还是不说话,但小傅总终究年轻,潮红的脸蛋慢慢地褪了白,眼睛里的惊诧盖都盖不住。
"噢对对,忘记给你看了。"
你欣赏够了他略带慌张的表情,这才掏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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