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歇(h)(2 / 3)
时也会生出不适。布料濡湿的痕迹愈发明显,仲江搭在贺觉珩肩膀的腿绷紧,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带着笑。密闭的空间内,水声与吞咽声变得明显,贺觉珩拉扯住腿环,将仲江的身体拉得更加靠下。温热的唇舌抵在花核四周的软肉处环绕,待感受到那一处小核渐渐胀起后,贺觉珩又用牙齿咬住,吮吸。或快速或用力的舔舐,炙热与酸痒让仲江忍不住绷紧了腰。穴肉不自觉一抽一抽地开始收缩,迫切地想要有东西将它填满,粘腻的ai液顺着翕微的小口向外流淌,弄湿了贺觉珩的下巴。仲江的手插入贺觉珩的短发,下意识用力往下按着。“哈……好酸……别吸了啊…不行了我…”无法忍受的酸蔓延开来,仲江的身体不由得发热,她的额头和脖颈都泛出细密的汗水,打湿了头发。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告诉她正濒临极限,仲江下意识想要逃离,不出意外地被抓住小腿,拽了回去。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流下,弄脏了车垫。贺觉珩嘴唇红润,嗓音稍哑,“我还没尝够,怎么就想走了?”仲江想要踹他,腿挣扎了几下没挣开,又被拖了回去吃穴,汹涌浪潮落下的那一瞬,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咳、”贺觉珩似被呛了一下,他咳嗽了两声,拿出湿巾擦拭掉仲江腿心的狼藉,扯下她的裙摆盖住,下车洗脸漱口。再回来时他看着只像是不甚在喝水时把水打翻在了领口,湿漉漉一片。仲江眼睛潮湿,在贺觉珩从后门上车后,她问道:“你又上来干嘛。”贺觉珩抬手掰开她的腿,拨弄着微张的小口,言语促狭,“伺候到位。”他的食指轻而易举地就没入了湿透的甬道,在里面搅动出水声。仲江的手撑在车窗处,五指张开按在玻璃上。贺觉珩靠过来,吻在她的额头,“不是说要把心给我吗?”他的长相随母亲,骨相硬挺,皮相清隽,明明瞳孔的颜色很浅,嘴唇的血色却很浓郁,当真有种狐妖化形,来吞噬人心的艳色。他的吻顺着仲江的额头、眼睛、鼻尖、嘴唇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她的胸口。仲江的心跳快得不成样子,听到他用稍哑的嗓音道:“要在这里切开。”微凉的指尖在她胸口画了一个十字。“打开皮肤,分开血肉,穿过肋骨。”恍惚间,胸膛好似真的被他一寸寸剖开,露出鲜红的、震颤的心脏。“我要把你的心拿走。”仲江情不自禁问:“拿走后,你要放在哪里?”贺觉珩说:“找一个地方藏起来,只有我自己能发现的地方。”gui头陷入进穴口,挤进甬道,一点一点撑开褶皱,没入最深处。贺觉珩握住仲江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就藏在这里,藏在我的胸腔里。”埋在体内深处的性器开始抽动,次次都顶弄在花心,将那里捣得又酸又软。仲江的腿抬起,脚腕搭在驾驶座的椅背上,如果周围有人路过,一定能透过车窗察觉到他们在做什么。山野的天空格外的蓝,云卷云舒,太阳藏在云层后面,把云边照出亮色。贺觉珩在床上的大多时间还是很顾惜仲江的,虽然做得时候不容抗拒,不容离开,但不会真逼迫她到崩溃。他甚至会注意不要维持一个姿势太久,以免仲江长期保持一个姿势第二天肌肉酸痛。仲江被压在了车窗上,平日柔顺的长直发,现在打着一个个旋,缠绕在贺觉珩的手腕上。这是早上出门时贺觉珩比对攻略,用卷发棒小心翼翼卷出来的。海藻似的长发披散开来,遮住仲江白皙的脖颈,但很快又被拨开。仲江的膝盖抵在车座的边缘,磨得发红。“哈……太深了……慢一点唔、”贺觉珩伸手虚握着仲江的脖颈,迫使她转过头和他接吻。长长的睫羽上挂着水珠,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性器抵着花心研磨,冠沟上的棱角剐蹭着软肉,将那里磨得酸痒难耐。身上的衣服因汗水紧贴在皮肤上,就算车内开了制冷也抵不过那股由内而外的热。贺觉珩贴着仲江的耳朵问:“现在够慢吗?”仲江抓着他的手,留下几道浅浅的血痕。身后的人笑着,又说了句什么,仲江没听清,她被猛烈的抽cha撞击弄空了大脑,口中无意识地发出甜腻的呻吟。汗津津的指尖陷在贺觉珩的皮肤里,潮热如雨季。贺觉珩的手握着仲江的腰固定在原处,她膝盖上的汗将车座上的皮革弄湿了一片,每每肏进深处时仲江小半个身子都会往周边滑动。大开大合的肏干轻易带出了嫣红的媚肉,自身体深处升起的颤栗让仲江全身乏力,她瘫软在贺觉珩怀中,嘴唇擦过他的喉结。甬道机械地咬紧抵进深处的性器,贺觉珩搂着仲江的腰,继续肏干。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车内清晰入耳,仲江的大脑空白,做不出任何反应,只是每次被进入,她都会条件反射地绷直脚背。当贺觉珩结束的那一刻,束缚在仲江大腿上的腿环也随着他手指动作掉落在车座上,发出一声闷响。潦草整理了下衣服,贺觉珩下车打开后备箱,他找了条干净的毛巾,用水打湿,反复几次帮仲江擦净身体换好衣服,请大小姐到副驾驶坐着。仲江翻出车上放的保温饭盒,回头看贺觉珩脱下上衣,擦掉自己身体上仲江留下的体液。兀自鉴赏完,仲江开口问:“你带了三桶水和两盒避孕套上路,是不是早有预谋?”贺觉珩正在穿衬衫,宽松的白色衬衫遮挡住布满指甲又掐又拧留下的痕迹,在贺觉珩套上一件针织菱格纹的无袖马甲后,他看起来清纯地像刚从学校放学。他头也不抬地继续清理后座上的狼藉,回答道:“是。”仲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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